肃兰陵打造的《瞳语:都市异闻》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方东林晚历经磨难和挑战,奋起反抗邪恶势力并寻找真相。小说以其跌宕起伏的情节和令人惊叹的视觉效果而吸引了广大读者的关注。对着一片漆黑的前方发呆,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摔东西,林晚默默忍着,一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一边四处打听偏
第一章霓虹下的轻佻长安市的春天总裹着一层湿冷的雾气,即便到了清明前夕,
街头巷尾的风里仍带着点刺骨的凉。方东裹了件薄夹克,揣着他那台用了三年的微单相机,
晃悠悠地往城南走。作为小有名气的自由撰稿人,
他靠在几家生活类公众号写都市情感随笔混饭吃,
笔下尽是些“霓虹下的邂逅”“街角的温柔”之类的细腻文字,圈了不少年轻读者,
也让他渐渐养出了点自命不凡的浮躁——仗着几分才情和周正的样貌,
总爱对街头偶遇的漂亮姑娘评头论足,甚至借着“采风”的名头,不远不近地跟梢,
美其名曰“捕捉都市女性的鲜活瞬间”,实则不过是满足自己的轻薄心思。“东子,
又去‘采风’啊?”楼下便利店的老板娘笑着打趣,
她见多了方东对着路过的姑娘举相机的样子,只当是文人的怪癖。方东扬了扬手里的相机,
挑眉笑了笑:“找找灵感,不然下个月的稿子该交不上了。”话虽这么说,
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往曲江遗址公园的方向偏——这片老城区改造的公园还留着些古意,
青砖黛瓦的仿古建筑旁栽着成片的垂丝海棠,眼下正是花期,粉白的花瓣沾着晨露,
又挨着新晋的网红打卡地,往来的年轻女孩络绎不绝,向来是方东“采风”的首选之地。
进了公园,方东先对着临水的海棠拍了几组照片,镜头里的花枝映着水面的倒影,
确实清丽雅致,可拍了没几张,他的注意力就被不远处的动静勾走了。石板路的尽头,
停着一辆极其扎眼的复古房车,车身不是常见的金属色,
而是铺着朱红底绣墨绿缠枝莲的锦缎,边角镶着细细的铜饰,车轮是深色的实木,
滚过石板路时没什么声响,跟周遭的现代建筑格格不入,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贵气,
像是从旧时光里开出来的一样。房车旁跟着四个穿青色工装的工作人员,两男两女,
身姿挺拔,步子迈得不快不慢,眼神警惕地扫着四周,一看就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随行人员。
其中一个负责引路的年轻女孩,约莫二十岁出头,穿着跟其他人同款的青色工装,
却难掩一身灵气,踩着白色的马丁靴,乌黑的长发扎成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
眉眼清艳得像淬了晨露的桃花,皮肤是冷白皮,透着淡淡的粉,
方东的镜头下意识就对准了她,指尖轻按快门,定格下她侧身指路的模样。
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直白,那女孩忽然抬眼望过来,眼神里带着几分警惕。方东非但没收敛,
反而往前凑了两步,想拍得更清楚些。这一凑,才发现房车的侧窗没关,
磨砂的玻璃透着朦胧的光,窗内坐着个姑娘,看年纪也就二十出头,妆容是少见的中式明艳,
正红的唇色衬得肤色愈发瓷白,眉是细细的月牙眉,眼尾微微上挑,却没半点媚态,
反而透着一股疏离的冷意,一身月白色的旗袍,领口绣着细碎的芙蓉花,坐姿端正,
指尖轻搭在膝头,像是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人。那是方东从没见过的一种美,
不是网红脸的千篇一律,也不是寻常女孩的青涩娇憨,
是带着古韵的、让人下意识想敬畏的美,偏偏那双眼睛冷得像冰,扫过窗外时,
仿佛能穿透人心。方东的魂瞬间像被勾走了,手里的相机忘了按快门,
脚却不听使唤地跟着房车动了起来——工作人员引着房车往公园深处走,
他就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一会儿抄到前头,对着车窗的方向偷**几张,
一会儿又跟在后面,盯着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挪不开眼,全然忘了“采风”的初衷,
满脑子都是那姑娘的容貌。公园的石板路蜿蜒曲折,两旁的海棠花枝低垂,
偶尔有花瓣落在他的肩头,他也浑然不觉,就这么跟着走了足足两公里,
直到房车拐进一条僻静的仿古街巷,停在一座挂着“芙蓉别院”牌匾的宅院门口。
那宅院的大门是厚重的朱木门,门环是铜制的,刻着芙蓉花的纹路,院墙很高,
爬着翠绿的藤蔓,透着一股与世隔绝的静谧,巷子里没什么行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就在方东还想往前凑,想再拍一张清晰的照片时,窗内的姑娘忽然抬眼,
目光精准地落在他身上,声音清泠泠的,隔着车窗都像带着寒气,
一字一句地说道:“把窗关上。哪里来的登徒子,跟着走了这么久,当我看不见?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引路的女孩立刻上前,
轻轻拉上车窗的磨砂玻璃,隔绝了外面的视线,随即转身快步走到方东面前,眉头拧成了结,
语气里满是怒意:“这位先生,我家**是芙蓉别院的主人,不是你随便拍的路人,
更不是你能跟着看的。请你自重!”方东被她怼得愣了一下,
下意识想辩解:“我只是来采风的,拍几张照片而已,没别的意思……”“采风?
”女孩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采风需要偷偷摸摸跟着别人走两公里?
需要对着别人的车窗**?先生,你的行为已经构成骚扰了,请你立刻离开,
否则我们就要报警了。”方东的脸有点挂不住,他向来觉得自己是文人,做事就算轻浮,
也该带着点体面,被人当众戳穿“跟梢**”,难免有些窘迫,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
那女孩却没给他机会,弯腰从路边的花坛里掬了一把带着湿泥的土,手腕一扬,土粒不算大,
却精准地扑进了方东的眼睛里。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方东猛地睁不开眼,
只觉得眼睛里钻心的痒,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揉,越揉越疼,
视线里一片模糊,只能听见耳边传来房车启动的轻微声响,还有工作人员的脚步声。
等他好不容易用袖口擦干眼泪,忍着疼睁开眼时,那辆复古房车、四个工作人员,
还有那个清艳的引路女孩,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那座“芙蓉别院”的朱木门,
也紧紧闭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巷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眼睛又疼又痒,心里满是惊疑和莫名的烦躁。他抬手摸了摸眼睛,指尖沾着点湿泥,
除此之外没什么异样,可那种不适感却挥之不去。他心里犯嘀咕,只当是自己今天运气不好,
遇到了脾气暴躁的有钱人,***眼睛悻悻地回了家,没把这事太放在心上,
只想着过两天眼睛舒服了,再去公园碰碰运气,说不定还能再见到那个惊艳的姑娘。
可他没想到,从那天起,他的眼睛就再也没舒服过。起初只是轻微的干涩,偶尔有点痒,
方东以为是春天过敏,又或是揉眼睛揉出了炎症,找了瓶闲置的眼药水滴了几天,没见好转,
反而越来越严重;接着开始莫名流泪,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眼泪都簌簌地往下掉,
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看东西像隔了一层毛玻璃,
连手机屏幕上的字都要凑到跟前才能勉强看清。他这才慌了神,赶紧去社区医院看眼科,
医生用仪器检查了半天,只说是普通的结膜炎,开了些消炎的眼药水和口服药,
让他注意休息,少看电子屏幕。方东乖乖照做,每天按时用药,手机电脑都扔在一边,
可情况非但没好转,反而一天比一天糟。一周后,方东照镜子时,
赫然发现自己的黑眼球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灰白色翳子,像蒙了层雾,
右眼的翳子比左眼更厚些;又过了三天,翳子已经厚得像枚硬币,遮住了大半黑眼球,
右眼的黑眼球上,甚至开始出现螺旋状的纹路,密密麻麻的,看着有些诡异,
他的视力也彻底垮了,眼前只剩下一片模糊的光影,连妻子林晚的脸都认不清,
彻底成了睁眼瞎。林晚急得团团转,拉着他跑遍了长安市的三甲医院,
挂了最好的眼科专家号,做了**的检查,可所有检查结果都显示,他的眼部结构一切正常,
没有炎症,没有损伤,更没有器质性病变,可那层翳子就是实实在在地长在黑眼球上,
怎么也消不掉,视力更是一天比一天差,最后连光感都变得微弱。“医生,
他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好好的怎么就看不见了?”林晚拉着专家的手,眼眶通红,
声音都在发抖。老专家推了推眼镜,看着检查报告,眉头皱得很紧,
摇着头叹气:“从医学角度来说,我们找不到任何病因,
他的眼睛就像是……突然失去了感光功能,这种情况太罕见了,我们也***为力,
只能建议你们再去更大的医院看看,或者试试中医?”更大的医院去了,中医也看了,
汤药喝了一茬又一茬,针灸也扎了不少,可方东的眼睛依旧没半点起色,那层翳子越来越厚,
右眼的螺旋纹路也越来越清晰,像是在黑眼球上刻了朵花。黑暗的日子里,
方东彻底陷入了绝望,从前的轻佻和浮躁被恐惧和懊悔取代,他每天坐在家里,
对着一片漆黑的前方发呆,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摔东西,林晚默默忍着,
一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一边四处打听偏方,可每次都是满怀希望而去,失望而归。
有天晚上,方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黑暗中,他忽然想起了曲江公园的遭遇,
想起了那个冷艳的姑娘,想起了引路女孩扬过来的那把土,想起了那句“请你自重”。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里冒了出来:他的眼睛,或许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咒?或者说,
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东西——不是人,是某种他从未相信过的存在。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
就再也压不下去。他想起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对着陌生姑娘评头论足,偷偷跟梢**,
仗着才情肆意轻薄,从未想过要尊重别人,更没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如今落得这般下场,
或许就是报应。那天之后,方东变了。他不再暴躁,不再摔东西,只是变得沉默寡言。
他让林晚找来了一本家里闲置的《金刚经》,放在手边,虽然看不见,
却总摸索着抚摸书的封面。朋友来看他,给他出主意,说城南的广仁寺有位高僧,精通佛法,
或许能解这邪祟,方东听了,立刻让林晚领着他去了。广仁寺坐落在城南的半山腰,
红墙黄瓦,香烟袅袅,高僧法号慧明,年纪约莫六十岁,眉目慈善,听林晚说完方东的遭遇,
又细细打量了方东一番,缓缓开口:“施主并非被邪祟所害,而是‘眼***’之过。心有轻浮,
目有妄视,见不该见之人,做不该做之事,日积月累,心障化形,凝于眼眸,遮了光明。
”方东浑身一震,眼泪瞬间掉了下来,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大师,我知道错了,
求您救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慧明大师扶起他,叹了口气:“佛渡有缘人,
惩戒从不是目的,醒悟才是。施主需诚心忏悔,每日诵经,断了轻浮念头,静化心神,
万缘俱净之日,光明自会归来。”从寺庙回来,方东真的收了心。
他请林晚每天给他念《金刚经》,自己跟着逐字逐句记,起初坐不住,念两句就心烦意乱,
脑子里总冒出从前见过的漂亮姑娘的模样,可一想到那双看不见的眼睛,
想到林晚整日为他操劳的样子,又只能硬撑着静下心来。他戒掉了手机,戒掉了所有应酬,
每天除了听经诵经,就是坐在窗边听外面的声音——从前他总盯着姑娘的容貌看,
从未留意过周遭的声音,如今看不见了,反而能听清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能听出楼下小贩叫卖声里的起伏,能听出邻居家孩子的嬉闹声,心里竟慢慢变得平静。
日子一天天过,春去夏来,夏去秋至,转眼就到了第二年的清明前夕。这一坐,
就是整整一年。第二章瞳中的小人一年后的清晨,长安市的天空难得放晴,阳光透过窗户,
洒在地板上,映出淡淡的光斑。方东盘腿坐在窗边的***上,手里捻着一串佛珠,
林晚已经上班去了,屋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低沉的诵经声,一字一句,缓慢而虔诚,
比起最初的烦躁,如今的他,周身透着一股平和的气息。念到一半,他忽然停了下来,
眉头微微蹙起——左眼里传来一阵极细微的声音,像蚊子振翅,又像有人在耳边低语,
细若蚊蚋,却又清晰得能听清每个字:“黑黢黢的,闷死个人!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方东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以为是自己幻听,毕竟失明一年,
他偶尔会出现听觉敏感的情况,可下一秒,右眼里也传来了回应,同样细微,
却带着点无奈和沉稳:“忍忍吧,都待了这么久了,出去走走?总比待在这黑匣子里强,
透透气也好。”这一次,声音真切得不容置疑,不是从外面传来的,
就像是从他的眼睛深处钻出来的,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方东僵在原地,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手里的佛珠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下,
屋里静得能听见他自己的心跳声,砰砰作响,震得耳膜发疼。他想开口问“是谁”,
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屏住呼吸,仔细听着眼睛里的动静。紧接着,
他感觉两个鼻孔里传来一阵轻微的、***的触感,像是有什么小东西在鼻腔里慢慢爬动,
痒痒的,带着点温热,那触感很细微,却让他浑身发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想伸手去摸,
又怕惊扰了那东西,只能僵着身子,一动不动,任由那东西在鼻腔里***。不知过了多久,
那***的触感渐渐变弱,接着慢慢消失,像是有什么小东西从鼻腔里爬了出去。
方东的心跳更快了,他竖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能听见极其轻微的、像蚂蚁爬动的声音,
从他的腿上,慢慢爬到地板上,接着往阳台的方向去了。他坐在原地,大气不敢喘,
心里又怕又奇,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从他的眼睛里说话,又从鼻孔里爬出去。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那轻微的爬动声又传了回来,顺着他的裤腿往上爬,
接着鼻腔里又传来熟悉的***感,那东西顺着鼻腔爬回了眼眶里,紧接着,
左眼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点惋惜:“好久没去阳台了,那盆珍珠兰都枯了,
叶子掉了一地,土都干裂了,白瞎了方东以前天天浇水伺候着。”珍珠兰?方东心里一惊。
他以前确实在阳台养了一盆珍珠兰,是三年前前女友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当时挺喜欢的,
每天早上都会去浇水,给叶片擦灰,后来跟前女友分手,也一直没丢,依旧细心照料着。
可自从他失明后,心思都放在眼睛上,再也没管过那盆花,家里人忙着照顾他,
也没人留意阳台的花草,他自己更是早忘了这回事,怎么会知道珍珠兰枯了?
难道刚才那东西真的去了阳台,看见了那盆花?方东心里又惊又疑,摸索着从***上站起来,
凭着记忆慢慢走到客厅门口,朝着阳台的方向喊:“晚晚?晚晚你在家吗?”没人回应,
林晚早就上班去了。他又慢慢挪回沙发旁,坐下,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等不及林晚下班,
只能摸索着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了免提键,拨通了林晚的电话。电话很快接通,
林晚的声音带着点关切:“东子,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晚晚,
”方东的声音有点发颤,带着难掩的激动,“咱们阳台那盆珍珠兰,是不是枯了?
”电话那头的林晚愣了一下,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声音里满是诧异:“是啊,
我早上晾衣服的时候看见的,叶子都掉光了,土都干硬了,我还想着下班回来扔掉呢,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看不见……”方东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波澜,
把刚才听到的声音、感觉到的触感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林晚。林晚听完,声音都变了调,
带着点恐惧:“东子,你是不是闷得太久,出现幻觉了?怎么会有东西从眼睛里说话,
还从鼻孔里爬出去啊?是不是眼睛不舒服,影响了神经?”方东也不确定,
只能说:“我没出现幻觉,那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触感也真实得很,你下班早点回来,
咱们观察一下,说不定能看见那东西。”林晚虽然害怕,却也担心方东,
立刻答应下来:“好,我跟领导请假,马上回去。”挂了电话没多久,
林晚就急匆匆地回了家。她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去阳台看那盆珍珠兰,果然如方东所说,
叶子全掉光了,枝干干枯发黄,花盆里的土裂了好几道缝,确实枯得彻底。
林晚心里的疑惑更深了,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看着方东认真的样子,也不敢再说是幻觉。
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偷偷观察。林晚找了个小板凳,躲在卧室的衣柜里,留了条缝,
正好能看清客厅窗边的方东;方东则像往常一样,坐在***上,假装诵经,实则竖着耳朵,
留意着眼睛里的动静。时间一点点过去,快到中午时,方东正假装捻着佛珠,
忽然感觉左眼里又传来了声音:“今天天气挺好的,阳光晒着应该暖和,再出去走走吧,
总待在里面憋得慌。”“行,走一趟,早点回来,别被发现了。”右眼里的声音回应道。
紧接着,鼻腔里又传来熟悉的***感,跟早上一模一样。躲在衣柜里的林晚屏住呼吸,
眼睛死死盯着方东,借着窗外的阳光,她清楚地看见,两个只有绿豆大小的小人,
从方东的左、右鼻孔里慢慢钻了出来——那小人穿着一身古装样式的衣服,左边的穿黑色,
右边的穿白色,身形小小的,四肢俱全,五官虽然看不清,却能隐约看出轮廓,
竟和方东有几分相似。两个小人从鼻孔里钻出来后,落在方东的膝盖上,停顿了几秒,
接着像蚂蚁一样,快速地顺着裤腿爬到地板上,然后朝着阳台的方向爬去。它们的动作很轻,
速度却不慢,爬到阳台后,围着那盆枯掉的珍珠兰转了几圈,
黑色衣服的小人似乎还伸手碰了碰干枯的枝干,嘴里叽叽咕咕地说着什么,声音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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