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种老爹【梁遣阿简】-(冤种老爹)免费阅读

小说主人公是梁遣阿简的书名叫《冤种老爹》,小说《冤种老爹》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冤种老爹》试读:我是不信的,梁遣即便是内疚,那也是装给夫人看的。回了府,侯夫人拉着我去书房找梁遣,为了叫她安心,我装出一副贤妻的样子,温柔地唤他,夫君。他抬头看了看我,很别扭地回了一声,阿简。侯夫人走了以后,我和梁遣两个人僵住了,他看着书,我看着指甲。坐了一会儿,我问他,近日朝中可出了什么事?…

《冤种老爹》主角为梁遣阿简,这本书内容合理,情节上没有太多的漏洞,文笔不错。值得慢慢品味

冤种老爹【梁遣阿简】-(冤种老爹)免费阅读

后来再送汤饮,他也都一饮而尽,我有时候突然冒出坏心思,我若要毒杀他,岂不是轻而易举?

梁遣经常回房睡,我的肚子却不见有动静,侯夫人操了许多心,她知道我和梁遣感情不好,想尽了法子想促进我们夫妻感情,可是啊,多柔软的一个人,当他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心肠可比石头还硬。

开春后的一天,听家里传来的信说,扬州那边当年参与过我叔叔案子的都被处置了,我爹没有漏下一个元凶。我替我爹高兴,心情难得好了许多,冬天的阴霾也一扫而光。

不知谁牵的头,四月里,在郊外办了一场马球赛。

我是不愿意去的,也并没有去,侯夫人发现我赖在家中时,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了我一番,叫我带些糕点去找梁遣。

我勉为其难,拿了点前两天吃剩的龙须酥往郊外去了,也就是我心情好,否则我才不愿意去见那些乌七八糟的人。

我去的时候马球赛似乎进入了休息阶段,乌泱泱的人随意走动着,我猜测梁遣大概在哪个亭子里休息,只是我不大想见到他,于是把食盒给了小厮叫他去送,嘱咐他快点回来。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小厮也没回来,我担心是出了什么状况,寻到了观景台那边。

在最中间的亭子里,我看见了我的食盒,还有白小姐。

她瞧见我,捡起一块龙须酥吃了一口,说,多谢夫人的糕点,正巧饿着呢,糕点就到了,夫人真是急人所急。

发酸了的龙须酥,她倒也咽得下去。

我笑道,白姑娘若觉得好吃,我以后亲自做一些给你送去,何必偷人家的糕点呢?

她甜甜地笑道,这可不是我偷的,夫人莫要冤枉好人,这可是小侯爷亲自给我的。

不知什么时候,梁遣站在了我身后,白小姐起身说,多谢小侯爷的糕点。

梁遣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不回他,倒也没有太生气,只是觉得这个狗男人讨厌得紧。

我懒得与他们纠缠,拉着小丫鬟转身走了。

走了一会儿,梁遣追了上来,问我,赵简,你在闹什么脾气?

我说,我哪敢?

他说,我并不知道糕点是你送的。

我觉得好笑,问他,家里的小厮你不认识吗?

他说,我还真不认识。

那我没话说了。

我心里梗了一下,又想想,有什么好生气的呢?这么点事,不值得气恼,他就算在外面跟人乱搞我也不恼。

我停下来,心平气和地说,那是我误会了,我给你赔个不是,今日我贸然闯过来,给你们都添了麻烦,你代我给大家道个歉。

梁遣叹了口气说,赵简,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我生什么气?我态度已经很好了,我跟我爹都没这么低声下气过。

狗男人不讲道理,我拉不住脸,快步甩开他走了。

回去以后,越想越气,收拾包袱就回了娘家。

原本我在路上还想着怎么搪塞我爹,回家以后才发现,他竟没有时间搭理我。

我在家待了三天,话都没说上几句,我娘说,我爹遇到了一点麻烦。

我心里有些乱,什么麻烦会让他这么紧张呢?

三天过后,侯府来人接我了,不过来的不是梁遣,是侯夫人,我娘嗔怪我不懂事,还从没见过婆婆上门接儿媳回家的。

侯夫人为我辩解说,都是梁遣不好。

回去的路上,她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梁遣他内疚得很,就是拉不下脸来找我,其实他也盼着我回去呢。

我是不信的,梁遣即便是内疚,那也是装给夫人看的。

回了府,侯夫人拉着我去书房找梁遣,为了叫她安心,我装出一副贤妻的样子,温柔地唤他,夫君。

他抬头看了看我,很别扭地回了一声,阿简。

侯夫人走了以后,我和梁遣两个人僵住了,他看着书,我看着指甲。坐了一会儿,我问他,近日朝中可出了什么事?

他垂下眸说,不知道。

他不敢看我的眼睛,我知道朝中一定是出事了,只是不知道有多严重。

我出门去找了小酒来,告诉他我家一有情况,立刻通知我。

我知道我爹是个大奸臣,做了许多坏事,也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没想到会那么快。

小酒告诉我我爹入狱那一刻,虽说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犹如五雷轰顶,所有的庆幸都崩塌了。

梁遣回家后,面露怜悯地说,阿简,有件事告诉你,你可要承受住。

我说,不必了,我已经知道了。

他坐在我旁边,生硬地握着我的双肩说,阿简,你不要怕,你是侯府的少夫人,不会有事。

你为什么,在不该可怜我的时候来可怜我呢?

我推开他,说,你不必如此,我知道你讨厌我爹,也厌弃我,如今我爹败了,你也能名正言顺地甩掉这桩不满意的婚姻,你应该高兴,我都替你高兴。

他无奈道,阿简,你不要这样。

外面传来了一阵踢踢踏踏的声音,像是有官兵从门外过去,我起身想要去看看,梁遣拉住我说,别去。

他真傻,难道我还能跳出去阻止官兵吗?

我问,他们要去抄我家吗?

梁遣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拉住我,我笑了起来,一边掰他的手一边笑,你有病吧?放开我。

他的力气很大,我挣不开,挣着挣着,眼睛就模糊了,气也顺不上来,心里的难过怎么也压不下去,以至于从眼睛里倒出来。

第二天,我的公公威远侯很遗憾地告诉我,我娘亲没有入狱,因为昨夜抄家的官兵去的时候,她就已经上吊自尽了。

我的脑袋空了很久,甚至忘了悲伤,那个话不多但总是温柔地看着我的人,我再也见不到她了。

威远侯一脸嘲讽地看着我笑,我也笑着嘲讽他,口口声声骂我爹是大奸臣,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副奸人嘴脸?

威远侯下令将我关在我的院子里,哪儿也不能去,他说,我应该感激他,若是没人劝着,他早就大义灭亲把我交出去了。

我感激什么呢?我倒宁愿陪着我爹下狱,即便是一起死了,也好过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外面。

我从前觉得京城的冬天冷,如今,竟连夏天也是我挨不住的冷了。

我什么也做不了,于是开始给我爹做冬衣,我想等我做完或许都到冬天了吧,那个时候他也应该出来了吧,如果他还能出来的话。

自从我被关起来,府中仿佛更热闹了些,我爹被抓了,大家都很高兴。

梁遣再也没睡过书房了,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早地回来。

他问我,夏天为什么要做冬衣?

我没有回他,我不想跟他说话。

或许是我看起来实在太惨了,他表现得温柔过了头,甚至会问我的眼睛疼不疼,会抢走我手里的东西,督促我好好吃饭。

我问他,我真就这么可怜吗?可怜到你都不讨厌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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