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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嫂子如玉》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一本已完结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薛玉裴二郎,讲述了:我有些奇怪,在帮他整理东西时,问道:「突然让回去,可是京中发生了什么事?」「据说是长安军营查出了走私军火的案子,数额太大,牵连甚广,所有人都需回去接受盘查。」「哎呀,这可是件大事,二叔可要谨慎一些。」「不必紧张,我尚未赴职,也卷不到什么事里去。」「京中虽然繁华,但听人说官场诡谲,天子脚下也不是那么好混的,平安无事最好,否则还不如做个地方官,逍遥自在。」「那如何比得,华京随便派来个官,地方官员都要抖一抖,其实都是一样的,没什么逍遥自然,倒不如往高处挤,砥柱中流,反而站得更稳。」「嗯,二叔言之有理,是我目光短浅了。」我点头赞同他的话,他勾了勾嘴角,将手中一个匣子递给了我。「这是什么?」接过打开,整整一厚沓银票,我诧异地看着他。「多少?」「一万两。」…

免费试读

韩小将等人早早地赶到了狮子巷,要与他一同返京。

我有些奇怪,在帮他整理东西时,问道:「突然让回去,可是京中发生了什么事?」

「据说是长安军营查出了走私军火的案子,数额太大,牵连甚广,所有人都需回去接受盘查。」

「哎呀,这可是件大事,二叔可要谨慎一些。」

「不必紧张,我尚未赴职,也卷不到什么事里去。」

「京中虽然繁华,但听人说官场诡谲,天子脚下也不是那么好混的,平安无事最好,否则还不如做个地方官,逍遥自在。」

「那如何比得,华京随便派来个官,地方官员都要抖一抖,其实都是一样的,没什么逍遥自然,倒不如往高处挤,砥柱中流,反而站得更稳。」

「嗯,二叔言之有理,是我目光短浅了。」

我点头赞同他的话,他勾了勾嘴角,将手中一个匣子递给了我。

「这是什么?」

接过打开,整整一厚沓银票,我诧异地看着他。

「多少?」

「一万两。」

「二叔哪儿来的钱?」第一次见这么多,我很没出息地手抖了,声音也跟着抖。

「放心,不偷不抢,皇上给的赏金,我给换成了银票。」他低笑一声。

我这才安了心,将匣子合上,复又还给了他:「二叔收好了。」

「你来收。」

「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

他挑眉看我,轻抬眼皮,我于是想了想,当真地拿在了手里:「那成,我先帮二叔收着,待二叔和冯小姐成亲了再交给……」

「薛玉,你胡说什么?」

我话未说完,他突然打断,面色不善,声音也沉了下来:「什么冯小姐,哪里来的冯小姐,谁在跟你乱嚼舌根?」

「……不是镇北将军府冯家的小姐吗,二叔不喜欢她?」我弱弱道。

他这反应,把人吓了一跳,我下意识地以为是他不喜欢那位冯小姐。

他也果真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不喜欢。」

「哦,那算了,过日子还是要找个心仪的才好,二叔若是不喜欢,冯家门楣再高咱们也不去攀,京中贵女众多,倒也不急,慢慢来吧。」

「京中贵女众多,与我何干?你莫要再胡言乱语。」

他突然又皱眉来了脾气,语气阴沉,我一连被他训斥,紧张不安,也不知哪里说错了,心里有些憋屈,也很不好受。

但想着他马上就要走了,也不打算计较,于是转移话题,轻声问他:「这银票,我能拿出一百两用吗?」

「当然,随便你怎么花。」

「哎,我就只要一百两。」

我一瞬间又变得高兴起来,「我以前帮布庄搬货的时候,看到一匹缎子,要几十两银子呢,叫什么浮光锦还是妆花缎,我都想了三年了,真的很想裁件那样料子的衣裳,二叔如今有钱了,就给我裁一件,给小桃裁一件,太母裁一件……」

人在愉悦之下,话不免有些多,裴二郎眸子深邃地看着我,忽然插了句:「你可以多裁几件,想裁多少就裁多少,今后,都是这样。」

我愣了下,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漆黑眼底闪过碎光,又开口问我:「你还有什么东西没拿给我吗?」

「什么东西?」我不明所以。

「京中气候不比边疆,其实那些多半也用不到了,不过既然你都做好了,那便拿给我吧,指不定哪天可以用。」

「二叔说的什么?」

「护膝。」

我脑子抽了下,随即张了张嘴。

上次帮他量尺寸时,我的针线筐里确实有做好的一套护膝,还有黑羔毛的一条垫子。

不过那是给陈秀才做的。

秀才上次乡试受了寒,马上又逢三年一考,我提前几个月帮他做了护膝和垫子,用的都是很厚的黑羔裘皮。

眼下裴二郎让我去拿,我想张嘴解释,可怎么也说不出那是给别人的。

于是只得回了房间,拿了护膝给他。

「垫子呢?」

「二叔用不上那个,先放家里吧。」

「用得上,去拿。」他不容抗拒。

……

裴二郎离开的时候,又穿回了那套玄色铠甲。

他去与太母告别。

近一年来愈发痴呆的太母,生气地用拐杖打他:「你怎么又要走,你走了小玉怎么办,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你都多大了,鳖孙儿,你到底行不行,要加把劲啊……」

身着铠甲的年轻将军,蹲在她面前,泰然处之,却红透了耳根。

我一阵头皮发紧,也不敢去看他,只得上前拉着太母,急道:「他是二郎,是二郎呀,太母你认错人了。」

「想骗我?你当我傻,我亲眼看到你跟他拜的堂,是不是他又赶你走了,他不要你了?你别害怕,看我不打他……」

……

转眼又过年关。

裴二叔回京已有三个月。

自他走后,生活一如既往,却又有了些变化。

阿香病倒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来铺子。

大庙村的吴寡妇来了,跟我打听韩小将。

我这才知道,韩小将等人住在大庙村的时候,没少吃人家吴寡妇送来的饭菜。

然后那韩小将仗着几分不错的姿色,把吴寡妇给睡了。

还承诺了要娶人家。

结果跟裴二叔回京时,他是偷偷摸摸走的,连个招呼都没打。

我不由得对吴翠柳道:「你怎么能信他呢,他可不是什么好男人。」

「嗐,男人有几个好的,反正我不管,他承诺了要娶我,躲到皇帝老子那里,我也得把他找出来。」

「找出来又怎样,他要就是不肯娶你呢?」

「那我阉了他。」

「……」

然后她就真的收拾收拾东西,上京了。

裴小桃在她背后竖起大拇指:「寡妇就是牛,敢去京里阉人,不愧是吃过咱们家两个鸡屁股的人。

「吾辈之楷模!了不起!」

我阴凉凉地看着她:「今天没去私塾?」

「秀才公不是准备考试去了吗,新来的教书先生还没到。」

「那去后院把碗洗了。」

「……呜呜呜,好。」

阿香病了有些日子了,实在忙不过来,铺子里招了个跑堂伙计。

伙计很能干,我便轻松不少,晌午得空去看了阿香,回来的路上顺便去京云布庄买了两批布。

是我心心念念的浮光锦,光彩动摇,观之炫目。

欢欢喜喜地拿回家,在房内裁了一下午的衣裳。

又过半月,赵大叔来铺子里找了我,魁梧的衙役汉子,见到我就双目通红,跪地求我救救他们家阿香。

我当下皱眉,请他坐下慢慢说。

赵大叔说阿香近来很不好了,今日又请了个大夫来看,大夫竟然说是心瘕。

这可是会死人的病。

我心里一紧,前几日去看阿香,确实见她消瘦得厉害,脸色也很难看,唇无血色。

当时赵大叔不在,她告诉我说请过大夫了,诊断是气血虚,养一养就好了。

我还掏了十几两银子去医馆买了支上好的参给她。

赵大叔说,阿香是心病,二郎再不回来,她怕是好不了了。

直接把我听呆了。

阿香喜欢裴二叔。

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赵大叔和裴老爹是老相识,以前的裴家豆花铺子,赵大叔经常带年幼的阿香来吃豆花。

那时她还是个活泼的姑娘,腿没有瘸。

裴家大郎喜好读书,上了私塾。

二郎自幼顽劣,从不肯老老实实地待在铺子里帮忙。

反而是裴老爹,经常放下手头生意,满县城地去寻他。

因为他没在铺子里帮忙时,多半也没老实在家待着,常跟附近十里八乡的地痞流氓混迹在县城郊西外门。

裴老爹怕他惹事,每次将他逮住,揪回铺子,总是怒其混账地训斥他。

而阿香一边吃着碗里的豆花,一边看他被骂。

少年眉眼桀骜,有时脸上还带着瘀伤,一脸不服,背对着他爹翻白眼。

阿香忍不住笑出了声。

然后二郎扬眉看她,黑漆漆的眼睛,透着年少的乖张,凶狠道——

「笑个屁!」

阿香有些怕,偎紧了赵大叔,又见裴老爹握着长勺去敲他脑袋:「臭小子,别欺负阿香。」

裴老爹做了半辈子的营生,其实最想把手艺传给二郎。

可惜二郎实在难以管教,他便想着日后寻一个厉害的岳丈给他。

这岳丈就是赵大叔。

我后来见到的赵大叔,是个很普通的衙役。

但曾经他是个很威风的捕快,巡街管案,对付那帮地痞泼皮从不手软。

而世上有的是穷凶极恶之人。

直到他有次回家,没有看到十一岁的阿香,才慌了神。

几个恶棍,因为记恨赵吉,绑了他闺女。

西外门城郊野地破庙,小女孩被打折了左腿,惨遭奸污。

所幸她见到了路过归家的裴二郎。

二郎自然是认识那几人的,他们在目露凶光地警告他:「裴意,别多管闲事,赶紧滚。」

少年面色生冷,瞥了一眼就走了。

阿香满脸泪痕,颤抖而绝望得哭不出声。

而后她眼看着那几人狞笑着扯她衣服,又眼看着折返回来的裴二郎,手里拿着砖头,眉眼狠戾,恶狠狠地砸向其中一人的脑袋。

动作又狠又快,一连几下重击,声音沉闷,溅了他满脸的血。

其余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打死了,脑袋血肉模糊,淌出白花花的脑浆。

闹出了人命,野地破庙很快恢复寂静。

夜幕天黑,裴二郎将阿香驮到了她家门口,放下就离开了。

然后他归了家,问他爹打死了人怎么办?

后来,二郎去了军营,赵大叔对外称阿香的腿是在家门口摔瘸的。

可阿香还记得,那少年不宽厚却很有力气的肩背。

还记得豆花铺子里,他浓眉一挑,凶巴巴地骂她:「笑个屁!」

他长相桀骜,眉眼乖张,却是真的好看。

哦对了,裴伯伯曾经跟她爹爹开玩笑,说以后让她给二郎当媳妇来着。

可是二郎走了之后,再也没回来。

裴伯伯出殡他也没回来,据说是因为他那时调遣去了边关,且是营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兵,不受人待见,也没资格告假探亲。

又过了几年,大郎成亲,他总算回来了。

但阿香没机会见他,她是个很少出门的瘸子,而他在家匆匆待了几日,就回去了。

裴伯伯已经死了,没人再提议让她给二郎做媳妇。

他爹也不提,那件事过后,像是有一条分水岭,永远地把她和二郎隔开了。

她是个瘸子,配不上二郎了。

人若是习惯了待在底下,不曾生出希望,也不曾往上爬,兴许就不会有那么多奢望。

阿香孤注一掷地把嫁妆钱拿出来开铺子,不仅是为她自己,更是为了二郎。

与裴家的寡嫂一起营生,是她接近二郎唯一的机会。

也确实如此,铺子开了三年半,她终于见到了二郎。

没人知道,她的手在不停地发抖,按在自己瘸了的左腿上,疼得麻木,使了多大的力才让自己保持镇定,扬起笑脸。

二郎当了将军,再也不是年少时那个乖张凶巴巴的少年了。

他稳重、凌厉、眼眸深沉。

他曾为她杀过人,可他似乎忘了她是谁,看到寡嫂介绍说这是赵大叔家的阿香姑娘,他淡淡扫了一眼,眼中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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