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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司徒玦咬牙喘了几口气,最后干脆伸出脚尖踢上了犹敞开着的门。“我不用谁救。姚起云,我会怕了你?有胆子你上啊!”当门合上的那一瞬间,跟司徒玦预料中的完全一样,在她粗鲁到极点的话语和只剩他和她的封闭空间中,原本咄咄逼人的姚起云反倒绷紧了身子,露出了些许不自在,甚至连耳根都发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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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起云这一推毫不怜香惜玉,司徒玦脚下站立不稳,当即就狼狈地倒退了两步,后背撞上一组柜体的棱角。

“我X!”疼痛兼暴怒之下,司徒玦也顾不上撕破了脸,久违的国骂如此亲切地抚慰了她的疼痛。

这边姚起云已经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他闻言朝疼得弯着腰的司徒玦逼近了一步,恰好将她卡在墙壁和玄关的角落里。

“请问你怎么X?”他语气古怪,在司徒玦的冷笑声中,露出一个惋惜的神情,“怎么办?吴江估计也走远了,何况你等一个快要结婚的男人回来救你不太现实吧。”

司徒玦咬牙喘了几口气,最后干脆伸出脚尖踢上了犹敞开着的门。

“我不用谁救。姚起云,我会怕了你?有胆子你上啊!”

当门合上的那一瞬间,跟司徒玦预料中的完全一样,在她粗鲁到极点的话语和只剩他和她的封闭空间中,原本咄咄逼人的姚起云反倒绷紧了身子,露出了些许不自在,甚至连耳根都发红了。

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他什么德行她难道没见过?!

姚起云没有动,只是保持那个贴近的距离,看着她,司徒玦甚至听得到他嘶嘶的呼吸声,毒蛇一般,那双眼睛里,竟似有纠结的怨恨。

他凭什么?

如果不是手机铃声响起,司徒玦以为他们会在这场仿若比赛谁先发疯的较劲中站成两尊石像。那是她熟悉的铃声,手机就在触手可及的玄关架子上,她翻找到它,举到姚起云面前,挑着眉问道:“着急吗?不介意我先接个电话吧?”

他退了一步,冷着脸坐在房间里大床的边角上。

打来电话的正是吴江曾经故意在姚起云面前提起的那个“澳洲口音”,司徒玦接起的时候只觉得大快人心。对方是她新交的男伴,一个有着一头迷人金发的年轻房产经理,回国之前正是两人最胶着的时期,电话里的甜言蜜语自然可以说到天荒地老。她旁若无人地窃窃私语,娓娓道来,一会儿玩着台灯上的穗子,一会儿在酒店提供的记事本上无意识地涂涂抹抹,一直微笑着,一如所有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结束的时候手机已然发烫,她看了看上面的通话时间,也不由得吓了一跳,整整一小时零七分钟。更惊人的是,姚起云自始至终都端坐在那里,没有不耐烦,没有焦躁,就连先前小小的失控也压下去了,看上去竟显得非常之安静。即使司徒玦带着三分厌恶、三分恨意,也不由得心生佩服。

“结束了?”他问道。

司徒玦把手机放在一旁,感叹道:“变态到你这种境界也算是不容易了。”

姚起云不冷不热地说:“过奖了,全拜你所赐。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等你。”

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接着问:“新找的男人?”

司徒玦嫣然一笑,“换换口味。”

“是该换了,刚才等你的时候我想了很久,对于你热衷于找外国男人的心态,我总结出了一个原因,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纵使知道他越礼貌的时候越没有什么好话,可是司徒玦更清楚不管自己有没有“兴趣”,不说出来他是不会罢休的,所以她欣然接招。

“愿闻其详。”

“久闻国外的男人在男女关系上看得更为开放,所以他们比较不会介意你过去的经历,比如说有过多少男人。这要是在国内,我估计会更困难一些,你觉得呢?”

他微笑的样子让人恨不得过去扇上两耳光,再踹上一脚。

司徒玦怒极反笑,姚起云这么拐弯抹角、处心积虑,也无非是用中国男人最擅长的一种方式来羞辱她,翻译过来就是提醒她是双破鞋,至少是他穿过的。

她点着头回应,“你总结得很对,几乎算得上真理了,不过我需要补充一点,外国男人还有一个好处。”她说到一半自己先笑了起来,踱到他的身畔,凑近了他。

姚起云皱着眉,下意识地一避,一副厌恶的样子,最后却依然听之任之。

司徒玦在他耳边轻声又暧昧地细语道:“他们一点都不介意我的过去,尤其是我在那边的第一个男朋友,他说,他觉得我除了前面几厘米之外,其余都是新的,崭新崭新的!”

姚起云一怔,仔细揣摩出她话里的潜台词之后,在赤裸裸的羞辱面前再也按捺不住,噌地站直了身子,胸口剧烈地起伏。

“司徒玦,你什么意思?”他厉声道。

司徒玦玩着指甲,“就是你以为的那个意思。”

她等待着,哪怕下一秒他会扑过来将她撕个粉碎。

对于这种状况,她早就习惯了。他们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面对彼此,他和她就好像世界上最高明的心理医生,轻易就洞悉了对方的病态。即使最甜蜜的时候,一句话不投机,也会像两条疯狗一样撕扯起来,谁也不肯相让。他们太了解对方的每一个软肋和死穴,充分发挥恶毒的潜能,总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到最大限度的两败俱伤,一口下去,绝对见血封喉。

一切故事的结局自有它的合理逻辑,就像司徒玦和姚起云,本来就该是离得远远的,最好远到天各一方的两个人。

那晚姚起云离开后,司徒玦翻遍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就是找不到吴江带给她的小药片。沮丧之余,她一头栽倒在床上,却令人惊异地在没有借助任何药物的情况下,顺利地酣然入睡。

醒来时,窗帘密实的房间里光线很暗,一看时间,居然已过中午,司徒玦翻身起床,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一摸枕头,潮潮的一小片湿痕,像是睡梦中流下的眼泪。可她并不记得刚刚抽身出来的那场梦里有过悲伤,相反,那要胜过许多回忆中的细节。

她梦见自己和曾经的姚起云在空旷的房间里嬉戏,两人都蒙上了眼睛,四处游走摸索,伸出手,找啊,找啊,明明对方的嬉笑就在耳边,却总是触不到。很亮的光从蒙眼的布片边缘渗了进来,晕成一个模糊的光圈。

她知道他就在那里,可是到最后也没找到他,因为她醒了。

吴江给她打了几通电话,手机在静音模式中,她自然没能察觉。另有一条姚起云发过来的短信。

“我跟他们说了,你今天会回家。”

司徒玦已经许久都不习惯通过短信的方式联络了,觉得太过麻烦,嘴上几句可以讲明白的话,何须劳动手指。姚起云也未必是个有闲情逸致的人,司徒玦相信那只是他拘谨而别扭的本性作祟,不管他装得有多善于交际,能够藏在规则冰冷的文字背后,对于他来说会更有安全感。他就是懦夫,昨天晚上那样的羞辱,司徒玦一度以为他的愤怒足以杀了她,可是最后他也不过骂了一句“不知廉耻”,之后就摔门而去,比黄比暴力他都败北了,唯独值得一提的只有忍者神功。

吴江的婚礼定在次日,研讨会要更晚一些,那就意味着司徒玦今天还有一半的空白时间,回去看来是避无可避的事情。出门前她还特意给吴江打了个电话,问他还有没有时间一块吃晚饭,顺便把打算送给未来吴太太的礼物交给他。吴江说没有问题,就是要晚一点,地点他来找。其实司徒玦只是希望自己能有一个更充分的理由可以在拜访父母之后迅速离开,避免那个可能出现的家庭晚餐。虽然说谎也不是不可以,但的确约了吴江在先这个事实,至少能让她心中的愧疚感减少一些。更何况吴江的婚礼也不用他自己操心,周遭的亲朋好友能把他家的顶棚掀翻了,根本不用他自己张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从城西到城东,司徒玦故意选择了公交车出行,横穿整个城市的路线,沿路可以看到很多似曾相识却似是而非的风景。七年,足以让一座城市脱胎换骨,人心又岂会比城池更坚固?

公交车开到东城的时候,逐渐加深的熟悉感让记忆一点点苏醒。司徒玦在这一带出生、成长、上学,老城区变化得还不算太大,她悲哀地发现,自己会感到亲切的每一个地方,都与另一个人相关。

就是在这个站牌下,他们曾经无数次一起等过6路公车,挤车时他从来不肯拉着她的手,但是总会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把自己的位子让给她。

还是老样子的百货大厦,他拎着大包小袋走在她前面,她说:“姚起云,你走慢一点难道会死?”他回头反唇相讥,“司徒玦,你少逛一回难道也会死?”

下一个拥堵的十字街头,他们曾在那里假装为了过马路而不得不牵手,然后争执,翻脸,各走各道,发誓再不理会对方。过不了多久两人又会同时出现,再重复那些恼人的情节。

……

太深的记忆就像一种病,甚至司徒玦当年刚到国外的时候,异国他乡,全然陌生的人和景,可街角偶尔的一个背影或依稀熟悉的半句低喃乡音,都会让她克制不住地发抖,继而难过到无以复加。对药物的心理依赖约莫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否则整夜睁着眼闭着眼就是疼。忍不住去想,可不能想,完全不能回忆,那口气怎么都缓不过来,她以为自己必定过不去那道坎。后来又是怎么过去的呢?忘了。也许就是习惯了,到底有没有越过去反倒无须再计较。从此之后,司徒玦只跟异国男子交往,她喜欢他们绅士、热情、诚实,在他们脸上她再也不用看到那该死的隐忍、欲言又止的犹豫,还有令人厌恶的口是心非。

从外观看,房子还是那栋房子,只不过回家的钥匙早在当年离家时就抛掉了。司徒玦站在门外按铃,一个人在国外的日子里,许多次因想起曾经在爸妈身边的温暖而落泪,但真正站在离家一门之隔的地方,她心里忽然期待最好来得不是时候,家里谁都不在。

这点小小的阴暗期盼在门背后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里破灭了。门开了,站在司徒玦面前的妇人正是妈妈薛少萍。七年不曾活生生打过照面的母女就这么近在咫尺,迎面相望,兴许是当年离去时的娇俏女孩已成了年近而立的时尚女郎,妈妈最初的眼神里除了错愕,并不是没有陌生,只不过这感觉都在回过神之后被充盈而上的泪意取代。

“妈。”司徒玦哽咽着喊了一声。她克制着,怕自己哭得太过狼狈,也许下一秒她就会不管不顾地扑到妈妈的怀里。

然而下一秒的薛少萍只是点着头说了句“回来了……”在眼泪掉下来之前她已经扭转身子朝屋内走去。

司徒玦迟疑地站在门外。

“进来啊,连家里的方向都摸不清了吗?”薛少萍在屋里说了一声。她大概是忘了,她这个女儿虽然总是一副天塌下来也可以自己顶一阵的模样,却更是一个较真的孩子。当年爸妈让她“滚出去”,她就依言“滚”了,而且“滚”得很远很远,如今在妈妈没有开口之前,就算站在门外,她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哦。”司徒玦进屋,背对着妈妈换拖鞋,乘机擦掉脸上最后一点泪痕。鞋柜已经换了方位,看来家里已经重新装修过,改头换面了。现在好了,她好像也找不到多少曾经生活在这里的痕迹了。

妈妈一进屋就进了厨房,司徒玦小心地坐在沙发上,此刻已是黄昏时分,客厅的天花板挑高之后显得更为通透大气,周遭布置得比记忆中的家更为富丽奢华一些。她在国外多年,对国内的医药行业发展知之不深,每周例行公事的电话里能聊到的东西也不多,看起来家里的境况只会比以前更好,想必姚起云在久安堂里也没有让爸妈失望吧。

一楼除了妈妈和她并没有旁人,看来爸爸还没有回来,而他也不在。虽有些出乎意料,但司徒玦觉得这样再好不过了。昨天晚上在酒店的房间里让他明白在她身上讨不到便宜,想必他也会收敛一些。

正这么想着,薛少萍走出来给女儿递了杯茶,“喝吧,我自己煮的凉茶,最近天气干热,下下火。”

司徒玦受宠若惊地站起来去接茶杯,赶紧喝了一大口,太久没接触到这种东西,苦得超乎她的想象,也不敢在眉宇间表露出来,只好硬着头皮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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