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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季白威胁道,“事到如今,还以为有退路?要不要我把那几个男的lun你的视频发出来,好好看看?”

她被掳走那几天,有人拍了视频的,那视频一直在他们手上。

江棠说:“行,我可以答应,但是我也有条件。”

“说说看。”

“把温伶留给我,我要他。”

假的季白跟温伶打过好多次交道,而真的季白只是听说过温伶的事迹,没见过他本人,道听途说多了,难免也想见识见识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而江棠这边,季白说:“当然,这没问题。我只要他们栽跟头,留一个人,不是问题。”

“那就说好了,等我消息。”

……

江棠出院不久,回到队里请假,跟上级请了假,上级想到她的遭遇,就同意了。

江棠又去找了一趟孟参长,见了面,十分郑重跟孟参长说了句对不起。

孟参长脸色复杂,说:“有什么事站着说。”

江棠说:“是我以前不懂事,孟参长,我是来道歉的。”

孟参长说:“江棠,这些话就不用说了,你先照顾好自己,我听说你申请了休假,也是,那就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这会有人敲门打报告。

孟参长摆了摆手:“那先这样,我这边还有事情,你先回去吧。”

江棠不走,迟疑说:“我还有件事想跟您说。”

“你说。”

“算了,没什么,我先走了。”

……

江阳在训练场拉练,看到温伶来的时候,他当做没看到,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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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训练结束,大家伙去澡堂洗澡,江阳和温伶撞上了,他也没喊温伶一声,低着头就走。

隔壁有人看到,连忙喊了一声江阳,江阳没理。

“江阳怎么了,我喊他不理我……”他又问温伶,“九哥,江阳怎么了?”

温伶冷淡瞥了一眼,没说话。

那人不敢吭声了,连忙进浴室洗澡。

澡堂有很多小隔间,都是男人,都没穿衣服,走来走去。

温伶洗完澡,就去找江阳了。

江阳在后山跑操场。

温伶也加入了,他也不管是不是刚洗完澡。

江阳依旧一声不吭,不想搭理温伶。

跑了七八公里后,江阳累的停了下来休息,温伶不紧不慢跟了过来,伸手搭住他肩膀,江阳侧头一看,伸手抓住肩膀上的手,温伶反应很快,没有让江阳得逞。

就这样来回,相互缠打了起来。

江阳不是温伶对手,被温伶反扣着跪压控制在地上。

温伶问他:“有脾气?”

“是!”江阳也不屈服。

“那就发泄出来,别憋在心里,给你机会!”

“来!”

……

一会儿后,江阳双腿都在颤抖,一身的汗,还是不服气,跟温伶叫嚣。

温伶下手虽然狠,还是给他留了一条命,没有伤到要害,只是让江阳受些皮肉伤。

他们俩打起来这事,被孟参长知道了。

孟参长怒气冲冲来了后山,连忙喊人把他们俩分开,一声怒吼:“你们俩是要反天了是吧!搞什么搞,嫌日子过的太清净了是吧!”

江阳被拉到一边,一脸不甘心,朝着孟参长喊:“我是不服!”

“你说,你不服什么!”

“不服温伶,他这种人,怎么可以领导我们,我看不起他!”

温伶在旁面无表情站着。

孟参长又看温伶:“他不服,你呢?”

江阳还嚷:“温伶,亏我和小十这么敬重你,可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应该知道!”

孟参长插着腰,气到了,脾气也上来了,指着他们俩说:“你们俩,都给我跑圈,现在立刻执行!”

……

孟参长帮他们看着,亲自计算他们跑了多少圈。

他可不管这事因人而起,只要参与了,就要一起受罚,温伶也跑不掉。

江阳又跑了五公里实在吃不消,速度慢了下来,直接用走的,喘着粗气。

温伶体能比他好,还能跑,不过速度也不快。

等他们俩彻底跑不动了,孟参长走到他们俩跟前,看着江阳,说:“你还有哪里不服?”

江阳还是不甘心,别过脸。

这会天彻底黑了,周围都没人。

“说话!”孟参长吼了句。

江阳说:“我不服温伶。”

“因为江棠的事?”孟参长也不傻。

江阳不否认,声音都虚了:“是,我妹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受了这个委屈,我什么都做不了。”

……

温伶觉得自己没必要跟江阳交代,都是成年人,自己做的选择,自己承担后果。

江阳因为江棠的事对他有误会,他也没必要解释。

孟参长把江阳拉去办公室做思/想工作,让温伶在训练场等他。

江阳被拽来办公室,站军/姿,半个小时没动了。

孟参长在抽烟,烟灰缸都是烟蒂:“你小子体力这么好,给我站好了,就不信了,我修理不了你们,吃饱了撑的天天找事。”

江阳动都不敢动,两条腿都在打颤。

“江棠这件事,说老实话,怪不了任何人,包括温伶。”

“孟参长,你在袒护他。”

“袒护你个龟儿!”孟参长气到毫无形象说粗,“江阳,你但凡有点良心,就不会站在这里。”

……

这会夜都深了,画室学生都走了。

邵衍一个人还在画室画稿子,她忽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那边没有声音,她喂了一声,才听到那边突然有道女声歇斯底里的叫声。

第八十六章 威胁

她被吓的差点把手机摔了出去。

毫无防备。

手机里的惨叫持续了十几秒,然后被人挂断,传来忙音。

邵衍心有余悸,连忙把画室的灯都打开了,这才感觉好些。

她捡起手机查看了下,那号码是本地的,尝试拨打了过去,打不通了。

也不知道是谁搞的恶作剧。

邵衍安慰自己是巧合,缓了缓,才拿了车钥匙包包走出画室。

走出画室,上了车,她看着没有人的街景,还是忍不住拿手机拨打了温伶的号码。

她很想很想听他声音,也许听到他声音,她才能驱散刚才的恐惧。

就响了一声,邵衍摁断了通话键,浑身没了力气似的趴在方向盘上。

这么晚,他估计不太方便接。

邵衍不想影响他的工作,还是不找他了。

……

回到家,休息了一晚上,邵衍第二天起床,头重脚轻,嗓子吞咽困难,轻微咳嗽。

吃早饭的时候,辛父也在,看她脸色不佳,问道:“昨晚回来的很晚?”

邵衍:“没有。”

“画室这段时间很忙?你脸色看起来不好。”

“昨晚吹风了,有点小感冒。”

“画室要是忙不过来,再请几个人,不要什么事都自己做。”辛父点到而止,简单聊了几句,话题绕到了温伶身上,问她:“温伶这段时间怎么样了?怎么没听你主动提过他。”

邵衍不太自然,说:“应该还好吧。”

“听你这口气,像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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