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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游廊中行走,砚书和采薇远远跟在后面。

寒风凛冽,时有飘雪,吹得风灯里的烛火明明灭灭,郎君的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和煦温柔,“听说妹妹前段日子生病了,户部事忙,我一直不得闲去看妹妹。妹妹如今可好些了?”

盛棠宁垂着眸,“已经好多了,多谢哥哥记挂着。”

一时无话,两人沉默许久。

眼见衔雪院近在眼前,贺景铖忽然问,“是因为什么生的病呢?”

盛棠宁还未答,他再问,“是我那日吓到妹妹了吗?”

姑娘仓惶抬眸。

明灭烛火中,贺景铖眉眼温润,嘴角噙笑看着她,风流蕴藉。

盛棠宁在他的目光中几乎无所遁形,只能强装镇定,“哥哥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她有意要将那日之事抹去。

他也顺她心意,了然一笑,“妹妹既是已经忘了,那便算了。”

说话间已到了衔雪院,盛棠宁转身朝贺景铖敛衽行礼,“多谢哥哥送清棠回来,雪夜路滑,哥哥回去小心些。”

软语轻轻,笑靥深深,仍是从前那个乖巧可人的妹妹。

贺景铖颔首,“外头风大,妹妹快些进去罢。”

他转身入游廊。

砚书连忙上前接风灯,垂首恭敬道:“回公子,已详细问过了,私妓一事是三公子的妾室行露透露给曹氏知晓,就连此次曹氏设局也有她的一份出力。”

“曹氏愚蠢,他院里的行露也差不离。”贺景铖声色沉沉,忽而回头看一眼。

衔雪院已亮起了烛火,隐约可听见来往人细语说话声。

他眼眸忽然晦暗,“想来……是我这好妹妹有心提点了一二。”

盛棠宁回了衔雪院,始终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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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几日,借着这病的由头躲在屋子里,到底不是长久之计。方才贺景铖明里暗里的试探,更叫她胆战心惊。

她是真的怕极了他,也是真的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的惶惶不安落月瞧进眼里,拿了案桌上一块芙蓉香饼递到她手里,“姑娘尝一尝,吃了甜的心里就不怕了。”

盛棠宁摸摸她的头,语气感叹,“小阿月,你不明白,这不是一块芙蓉香饼的事。”

“那是什么事?”落月抬头看着她,歪着脑袋问,“是平南王妃失踪的事吗?”

她这些日子常听采薇唉声叹气,说若不是平南王妃叫水匪劫去,自家姑娘和燕城世子的婚事都已定了,真是世事无常。

这话听得多了,落月也记进心里。

“姑娘别难过。平南王妃一定不会有事的。”落月扬着小脸,脆生生安慰她,“姑娘若还是担心,不如去庙里为她祈福。我娘亲每次担忧我爹爹,都会这样做。”

这话倒提醒了盛棠宁。

她眼下生活在侯府,日日胆战心惊,总不是办法。不如借着这个法子去城外寺里躲躲,等燕城回来再从长计议。

翌日盛棠宁便去了听禅院与裴老夫人说此事。

“燕城哥哥去了许久也没消息,我心里实在害怕,夜里也总不得安眠。”

她看裴老夫人,眉眼里都是哀愁,“我想着,干脆去寺里住。有佛祖在身边,我心里也能安定一点,还能日日祈求佛祖保佑,叫燕城哥哥早日找到平南王妃,平安归来。”

这原不过一件小事,裴老夫人也有心,让她少在贺景铖跟前露脸,当即应下,“也好。你身子才好,在寺里住着也清净,对你身子有益。”

这便收拾包袱过去了。

姑娘不过小住,也没带什么人,身边只有采薇和落月两个丫鬟。裴老夫人放心不过,又添了几个嬷嬷和小厮。

一行人驾着马车,往香山去。

这本是极寻常的一件事,姑娘上山小住也是时常有的。

谁知今日偏偏出了事。

出府不过半日,那跟出门的其中一个小厮就慌里慌张的跑了回来,浑身狼狈,惊慌报信。

“不好了!沈姑娘叫贼人劫了!”

盛棠宁叫人劫了去。

马车刚上香山,就不知从哪儿冒出一群劫匪,都是五大三粗蒙着面的汉子。姑娘身边跟着的除了丫鬟婆子就是两个小厮,如何敌得过。

盛棠宁当机立断,悄悄对身边的小厮道:“一会儿趁着乱你就跑,赶紧回侯府去报信。”

小厮得了吩咐,哪敢耽搁,趁着人多混乱,偷跑了出来,连滚带爬赶回侯府报信。

只是到底是迟了。

等侯府里的人赶到此地,连人带马车俱消失得无影无踪,哪里还有姑娘的影子。

家里出了这样的大事,裴老夫人忙安排人去户部告与贺景铖知晓。只是回来的人却道:“户部的人说,公子出城去了,不在上京。”

“这可如何是好。”

裴老夫人急得手忙脚乱,贺景铖不在,裴景明昨日挨了一顿打起不来榻,这府里连个能主事的人也没有。

裴子萋也只知在一旁哭,急得直跺脚,“怎么办?清棠妹妹不会出什么事吧?”

正乌泱泱一团糟乱时,门房匆匆有人来报,“老夫人,燕世子来了。”

第34章原来唇上抹的是玫瑰胭脂,果然很香

燕城来了。

他前些日子去潭洲寻平南王妃,到了那处才知船只并未出事,不过大雪封河,船只只能暂时停靠,无法通行,这才耽搁了下来。

燕城疑惑问,“那母妃因何传讯告知于我有水匪劫掠?”

“什么水匪劫掠?”平南王妃皱了皱眉头,满是不解,“我未曾传过此讯啊!”

竟是平白虚惊一场。

事情仓促,燕城也未来得及细想,日夜兼程先行赶了回来。

他走的时候太过匆忙,未曾告知盛棠宁一声,如今自然先赶来承平侯府,却不料一进来,就听到盛棠宁被劫的消息。

“老夫人莫急,我一定将清棠妹妹安然无恙地带回来。”

燕城翻身上马,即刻领着一队人匆匆往城门去。

盛棠宁还在上京城里。

那群劫匪抓了她,却并未要她性命,而是蒙了她的眼将她带来一处地方关了起来。

她蒙着眼睛,不能视物,却能闻见那袅袅绕绕,久散不去的胭脂粉香,还有隐隐约约传来的酒欢笙乐。

盛棠宁先前虽未曾见识过,此刻却也明白,她叫人卖到甜水巷的窑子里来了。

甜水巷是什么地方?

她听落月说过,她恨不能用全天下最恐怖的话来形容它。

只是落月到底年纪小,不懂那些淫词艳曲里的意思,也看不明白花娘与恩客间靡靡不堪的场面。

“姑娘,什么是开苞?”

落月曾好奇问她。

她彼时不懂,现在却明白。

外头有人在低着声说话,断断续续传进来,“您放心……刚送来的新鲜货儿……水灵着呢……还未开过苞的……”

很快便有人推门进来。

盛棠宁闻到极深极浓的酒气,混杂着各种脂粉香,是不知名的恩客方才在楼下厮混搂抱时沾染上的,浓烈扑鼻,叫人作呕。

他看见珠帘后坐着的盛棠宁,绑着手,覆着眼,即使这般狼狈仍可看出那袅袅身姿下的冰肌弱骨。

“真是个美人儿……”

他满意极了,忍不住搓手,迫不及待就要撩帘来摸她的脸。

只是还未触碰到,就叫人一手刀劈晕了去。

盛棠宁虽看不见,却能听到身体沉重落地的声响,紧接着有人进来,将那晕着的人拖了出去,动作迅速敏捷,然后是房门吱呀阖上的轻响。

屋子里霎时恢复安静。

盛棠宁却蜷缩着身子,躲在床榻角落,半点不敢妄动。

她能感觉到床榻边坐着一人,静静地看着她。

眼前还蒙着黑布,她其实一点也看不见来人的脸,只觉得那眼神如有实质地落在她身上,莫测难辨,叫她惶恐不安。

他是谁?

是恩客,还是来救她?

盛棠宁分不清。

气氛僵持凝滞,总要有人打破这僵局。

盛棠宁提着心,惶惑开口,“你……是谁?”

回答她的是那人突然伸过来抓她的手。

盛棠宁吓了一跳,直往后躲。但身后已抵着墙,退无可退,只能任由那人一把擒住自己的脚腕。

那是一只极其强势有力的手,她挣脱不开。

而后鞋履被无情褪下,姑娘光洁的足瞬间裸露在外,纤纤弱弱,如玉通透皎洁。只是脚踝处突兀的红肿,似白璧染瑕,叫人生怜。

这是姑娘方才挣扎时不慎剐蹭的伤。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她忍不住瑟缩,抗拒的语调里即刻带了哽咽,“不要……”

他置若罔闻,握着她的足,寸寸描绘。略为粗糙的指腹磨砺着光润洁滑的足背,肆无忌惮地游走。

她眼里盈满了屈辱的泪,咬紧了唇,不叫它落下。

他将她的不甘屈辱看进眼里,面色晦暗难明,直到那楚楚的泪再也承受不住颤巍巍落下,才停手。

而后是一点清凉的药膏落在裸露的脚踝上,还是那根带着微微粗粝的指,打着圈,在上面慢慢轻揉。

破皮之处沾了药膏,火辣辣的刺痛,她的脚微不可察的轻颤。

盛棠宁紧抿着唇,不敢动。

生怕惹恼了他,带来不能承受的后果。

他亦察觉了她的心思,刻意缓慢,刻意磨蹭,一点药膏直抹了许久才好。

她终于能缩回自己的足,慌张将它藏进层层叠叠的裙里,不叫人窥见半点。

整个人也如同一只惊慌无措的绣眼鸟,紧紧缩在床角,稍有声响,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非不让她躲。

强横的手向那细软腰肢伸去,微一用力,姑娘整个人便扑进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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