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成了敌国团宠

和离后我成了敌国团宠》是一部跨越时空的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南楚陆寒渊宇文景的惊险冒险之旅。南楚陆寒渊宇文景是个普通人,但在一次突发事件后,他发现自己能够穿越不同的时代。在系叽居的笔下,南楚陆寒渊宇文景历经种种磨难,面对着邪恶势力的威胁,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勇气和力量。他问,似乎想确认我的住处是否安

人在敌国,刚下凤辇。没错,我就是那个被前夫逼到跳崖的镇北侯下堂妻。现在,

我是南楚的团宠公主。听说我的死讯让他拍手称快?真遗憾,我活得比从前任何时刻都要好。

今天,他作为使臣来到了我的地盘,看见坐在上首的我,手里的国书都快捏碎了。

我只想问他一句:陆寒渊,看着你亲手抛弃的女人,如今成了你高攀不起的存在,这滋味,

可还痛快?1我和陆寒渊成婚的第三年,他带着柳青青回来了。陆寒渊站在我面前,

身后跟着那个娇怯的女人。他甚至没多看我一眼,直接开口:「雪薇,

青青当年为我险些丧命,我不能负她。你……无所出,给她让位吧。」话真简单。三年夫妻,

一句「无所出」就抹干净了。我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点不忍,或者欺骗。没有。

只有一种终于要完成任务的平静。心口那片最后烧着的火苗,噗一下,灭了。也好。「好。」

我说。他像是没想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眉头微动。我没理他,走到书案前,铺开纸。

墨是现成的,我研墨的时候手很稳。写下「和离书」三个字时,甚至觉得有点可笑。

原来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拿好。」我把墨迹吹干,递给他,「陆寒渊,我们两清了。」

他接过那张纸,看着上面清秀却决绝的字迹,似乎想说什么。柳青青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袖子,

小声说:「侯爷,姐姐她……」「我什么都不要。」我打断她,取下头上唯一一根玉簪,

那是陆家给的聘礼之一,放在桌上。「净身出户。从此,我和镇北侯府再无瓜葛。」

我转身就往外走,没回头。出院子,出侯府大门,守卫惊讶地看着我,我没停。

街道上人来人往,很热闹,这些都跟我没关系了。城门口没什么人盘查,我很容易就出去了。

走去哪里?不知道。天地之大,好像没有我能去的地方。父母早亡,当初嫁他,

以为是有了家。走了大概两三里路,身后传来马蹄声,很快,带着杀气。我停下脚步,回头。

五个黑衣蒙面人勒住马,把我围在中间。为首的那个刀尖指着我:「夫人,对不住了。

有人不想你活着离开京城。」是柳青青。她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或者说,她怕陆寒渊后悔。

我看着他们,再看看身后不远处的断崖,风吹上来,带着深涧的凉气。「是谁让你们来的?」

我问。其实心里知道答案,但还是想问一句,给自己一个彻底死心的理由。

杀手头子冷笑一声:「到了地府,去问阎王吧。」他们策马逼近,我往悬崖边退。走到边缘,

碎石滚落下去,听不见回响。我看向京城的方向,镇北侯府在那个方位。我提高声音,

确保那些杀手能听见:「回去告诉他,江雪薇祝他此生永失所爱。」说完,我不等他们反应,

纵身向后一跃,坠了下去。风声在耳边呼啸,失重感让我觉得心脏被揪得很紧。

最后闪过脑子的念头是:陆寒渊,你最好永远别后悔。2下坠的过程比想象中短。

身体撞上什么东西,可能是崖壁横生的树枝,发出断裂的脆响。剧痛瞬间炸开,

然后是无边的黑暗。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像沉在水底的石头,一点点往上浮。疼,

全身都在疼。耳边有嗡嗡的声音,像是水流,又像是人声。「……还有气!」「伤得很重,

骨头断了。」「这荒山野岭,怎么会有个女子……」脚步声靠近,有人蹲在我身边,

手指探了探我的颈侧。那指尖带着薄茧,有些凉。「殿下,她怀里有东西。」另一个声音说。

那只手轻轻从我衣襟里取走了什么。是我一直贴身戴着的玉佩,娘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陆寒渊从未在意过它。周围安静了一瞬。拿着玉佩的人呼吸似乎停滞了一下。然后,

我听到他开口,声音高亢,「速回宫禀报父皇母后,就说……我们找到云家妹妹了。」

云家妹妹?我想睁眼,想问问清楚,但眼皮重得像压了山。黑暗再次涌上来,

吞没了那点微弱的意识。再次有知觉时,是在颠簸中。身下柔软,像是垫了厚厚的锦褥,

但每一次晃动都牵扯着伤口,细密的痛楚持续不断。我勉强睁开一条缝,光线刺得眼睛生疼。

模糊的视野里,是一个装饰华贵的车厢顶棚。「醒了?」一个男声在旁边响起。

我艰难地偏过头。一个穿着墨色骑装的男人坐在旁边,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但看过来的目光很专注。是他发现我的?那个被称为「殿下」的人。他递过来一个水囊,

凑到我唇边。「喝点水。你伤得很重,别乱动。」清水润湿了干裂的嘴唇和喉咙,

带来一丝清醒。我看着他,声音嘶哑:「……你是谁?这是哪里?」「宇文景。」

他收回水囊,言简意赅,「南楚太子。你在我的马车里,我们正在回京的路上。」南楚?

我竟然从北厉的边境悬崖,掉到了敌国南楚的境内?「云家妹妹……」

我喃喃重复他之前的话,「你认错人了。我姓江,江雪薇。」宇文景的视线落在我颈间,

那块玉佩被他放在一旁的矮几上。「这玉佩,是南楚云大将军府的信物。

云将军夫妇早年遇害,他们唯一的女儿下落不明,身上就戴着这块玉佩。」

他目光转回我脸上,「你的年纪、容貌,也与云夫人有几分相似。」我有些震惊。

娘从未提过她的来历,我只知道她是孤女。这块玉佩,我从小戴到大。「我娘……她叫云婉。

」我轻声说。宇文景眼神一凝,点了点头:「那就没错了。云婉,正是云将军的独女,

我母后的闺中密友。」他看着我,那种漫不经心收了起来,「你现在是南楚的云薇,

不是北厉的江雪薇。明白吗?」云薇,陌生的名字。马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殿下,

京城快到了。」宇文景应了一声,重新拿起那块玉佩,递还到我手里。「拿好。从此以后,

这就是你的身份。」他稍作停顿,看着窗外逐渐清晰的城池轮廓,「没人能再欺负你。」

我握紧微凉的玉佩,心头一片混乱。江雪薇已经死了,死在北厉的悬崖下。那我现在,是谁?

3我成了南楚的安宁公主。册封仪式很简单,因为我还不能下床。

南楚皇帝和皇后亲自来我住的宫殿看望我。皇帝眼神温和,带着些怀念:「像,

眼睛尤其像***。」皇后坐在我床边,握着我的手,眼圈有点红:「好孩子,受苦了。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他们没问我为何坠崖,没提北厉,只嘱咐我安心养伤。

宫人伺候得小心周到,汤药和补品从未断过。宇文景经常来。有时带些宫外的小玩意儿,

有时只是坐一会儿,看看我的伤势恢复如何。他话不多,但存在感很强。有他在,

宫人连走路都更轻些。他能下地走动那天,宇文景陪我在***里慢慢散步。

他指着各处宫殿,告诉我哪里是书房,哪里是校场,哪里最好不要去,

因为住着几个不太安分的太妃。「不用怕她们,」他说,「你身份比她们高。遇到找麻烦的,

直接打发走,或者告诉我。」我点头。这种被人明确护着的感觉,很陌生,也有点不真实。

身体好些后,帝后为我办了场宫宴,算是正式把我介绍给南楚的权贵。

他们让我坐在仅次于太子的位置。宇文景就坐在我旁边。宴席过半,

一队使臣打扮的人上前献礼。他们说的是北厉话。「外臣奉北厉陛下之命,

特来恭贺南楚寻回明珠。」为首的使臣说着贺词,目光却扫过我,带着一丝轻蔑。我认得他,

在北厉的宫宴上见过,是个惯会捧高踩低的人物。他继续说着场面话,

话里话外却暗示南楚小题大做,为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如此兴师动众。席间安静下来。

不少南楚大臣面露怒色。宇文景没说话。他端起面前的酒杯,手腕一翻,整杯酒连带着杯子,

直接砸在那北厉使臣脚前。「啪」一声脆响,瓷片和酒液四溅。音乐停了,所有交谈也停了。

宇文景站起身,看着那群北厉使臣,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大殿:「辱我南楚公主,

是想开战吗?」那使臣僵在原地,额头瞬间冒出冷汗。这一刻,我才真正感觉到,

江雪薇确实已经死了。4太医终于点头,说我可以适当出门走动了。我没带太多随从,

只让两个便装侍卫远远跟着,换了身普通衣裙,走进都城最热闹的集市。阳光有些刺眼,

人声、叫卖声、车马声混在一起,带着一种鲜活的吵闹。这和北厉京城的集市不太一样,

没那么规整,但更有生气。我在一个卖木雕小玩意的摊子前停下,

拿起一只憨态可掬的小兔子。摊主是个热情的老婆婆:「姑娘,买一个吧,吉利。」

我笑了笑,正准备付钱,旁边突然挤过来一个人,撞得我手一松,木雕兔子掉在地上。

「长没长眼睛?」那人先开口,是个穿着绸缎衣服的年轻男人,面色发红,带着酒气。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我没说话,弯腰去捡那只兔子。他却用脚踩住了兔子,

斜眼看我:「撞了人,不说句抱歉?」旁边的路人纷纷避开目光,显然认识这人,

不想惹麻烦。我身后的两个侍卫动了动,我微微抬手,示意他们先别过来。「是你撞的我。」

我站直身体,看着他。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上下打量我:「穿成这样,

哪个小门小户出来的?知道我是谁吗?」他伸手想来抓我手腕,我侧身避开。

「当街欺辱女子,这就是都城的规矩?」人群中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一个穿着蓝色劲装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身形挺拔,腰间佩剑。他直接挡在我和那醉汉之间,

目光平静地看着对方。醉汉看到他,气焰矮了半截,但还是嘴硬:「顾……顾小将军,

这没你的事吧?」姓顾的将军没理他,回头看我:「姑娘,没事吧?」我摇摇头。

他对那醉汉说:「李公子,令尊最近正在御史台述职。你确定要在这里继续闹?」

醉汉脸色变了变,狠狠瞪了我一眼,带着家丁悻悻走了。顾将军这才转过身,

对我抱了抱拳:「在下顾北弦。手下儿郎说集市上有人生事,过来看看。惊扰姑娘了。」

「多谢顾将军解围。」我回道。他看了看我手里的木雕兔子,已经从中间裂开。「坏了。」

他走到摊前,重新拿起一个一模一样的,付了钱,递给我,「这个算我的。」我没推辞,

接了过来。「谢谢。」「姑娘不是都城人?」他一边陪我往前走,一边很自然地问道。

他似乎把我当成来投亲的普通女子。「算是吧,刚回来不久。」我说。我们随意聊了几句,

他介绍着都城的特色,哪家点心铺子最好,哪个茶楼说书先生讲得精彩。他话不多,

但句句实在。走到宫门附近时,他停下脚步。「姑娘住在这一带?需要我送你到门口吗?」

他问,似乎想确认我的住处是否安全。我还没回答,宫门侧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

是宇文景。他穿着常服,像是正要出门。宇文景看到我们,脚步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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