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我不要了,闺蜜们留给我

番茄番茄大番茄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都市生活小说《妻子?我不要了,闺蜜们留给我》,主角***王莉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他之前……之前说有个稳赚不赔的投资项目,让我投钱,说能翻几倍!我……我把所有的积蓄,还有刷爆的信用卡,

1包厢里灯光晃得人眼晕。音乐声震得地板都在抖。桌上堆满了空酒瓶,红的、洋的、啤的,

乱七八糟。空气里一股子烟味、香水味,还有没散干净的菜味,混在一块儿,

闷得人喘不上气。王莉凑到我耳朵边,声音拔得老高,盖过那吵死人的音乐:“薇薇,

你看人家张少!年轻,帅气,家里金山银山堆着!你再看看你家那个***,

啧……”她撇撇嘴,一脸嫌弃,“一天到晚就知道守着他那个破修车铺,一身机油味,

能有什么出息?”另一个闺蜜刘娟立刻接上话茬,手里还晃着半杯红酒,

猩红的液体差点泼出来:“就是!薇薇,不是我说你,守着个窝囊废男人,图什么呀?

青春饭能吃几年?张少这样的金龟婿,打着灯笼都难找!”她胳膊肘使劲捅了我一下,

挤眉弄眼,“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张少就坐在我对面,翘着二郎腿,

嘴角挂着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笑。他手指间夹着根烟,烟雾慢悠悠地飘上来。

他眼神像带着钩子,直直地落在我脸上。“薇薇**,”他声音不高,

但在这嘈杂里听得特别清楚,“女人嘛,就该对自己好点。跟着个没本事的男人,委屈自己,

何必呢?”他身体微微前倾,带着一股压迫感,“你这样的,值得更好的。”我脑子嗡嗡响,

像塞了一团乱麻。酒劲一阵阵往上涌,胃里火烧火燎。王莉和刘娟的话,还有张少那眼神,

搅和在一起,在我脑子里打转。***那张总是带着点疲惫、但看我的时候永远温和的脸,

突然变得有点模糊。“我……我去下洗手间。”我撑着桌子想站起来,腿一软,

差点又坐回去。张少动作快得像豹子,一把就扶住了我的胳膊。他的手心很热,

贴着我**的皮肤,那温度烫得我哆嗦了一下。“小心点,”他声音放得更低,

带着点哄人的味道,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就环上了我的腰,把我半搂在怀里,“我送你去。

”王莉和刘娟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笑得像偷腥的猫。

王莉飞快地从她那个亮闪闪的小手包里摸出一张硬硬的卡片,不由分说地塞进我手里,

冰凉冰凉的。“楼上,1808,”她凑到我耳边,热气喷在我耳朵上,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蛊惑,“薇薇,别犯傻。机会就这一次,抓住了,以后就是人上人!

”卡片硌着我的手心。张少半扶半抱着我,力道很大,我几乎是被他带着往包厢门口挪。

音乐声、起哄声、还有我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混成一片,吵得我头更晕了。

腰上那只手的存在感强得可怕。我脑子里只剩下王莉那句“人上人”,

还有张少身上那股昂贵的古龙水味,熏得我迷迷糊糊。包厢厚重的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大部分噪音。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都没有。

张少搂着我腰的手更紧了点,几乎是把我半抱着往前走。我脚下发飘,像踩在棉花上,

只能被动地跟着他的步子。“张少……我……”我想说我自己能走,舌头却像打了结。“嘘,

”他侧过头,嘴唇几乎擦着我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别说话,跟着我就行。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电梯门无声地滑开,里面金碧辉煌,

映出我们俩紧贴在一起的身影。他按了18楼。狭小的空间里,

他身上那股古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更加浓烈地包裹着我。**着冰凉的电梯壁,

试图汲取一点清醒,但眩晕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波涌上来,冲垮了那点可怜的抵抗。

他靠得很近,手臂坚实有力,带着一种危险的吸引力。王莉塞在我手里的那张房卡,

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心发疼。“叮”一声轻响,18楼到了。电梯门打开,

外面是更加安静奢华的走廊。张少几乎是半抱着我,走向那个烫金的“1808”门牌。

他拿出另一张卡,“嘀”一声,门开了。里面一片漆黑,

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进来一点模糊的轮廓。他把我带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隔绝了最后一点外界的光源。黑暗中,他的气息猛地逼近,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我下意识地想后退,腰却被他的手臂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薇薇……”他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格外沙哑,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意味。

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最后那点残存的理智彻底被酒精和这陌生的、令人窒息的氛围冲垮了。

那张冰冷的房卡从我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厚厚的地毯上,悄无声息。我像被抽掉了骨头,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撞进他带着浓郁古龙水味的怀里。黑暗吞噬了一切,

也吞噬了我最后一点清醒。2头痛得像要炸开。眼皮沉得抬不起来,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宿醉的干涩和灼痛。我费力地睁开一条缝,刺眼的光线立刻扎了进来,

逼得我又赶紧闭上。缓了好几秒,才勉强适应。

不是家里那盏用了好几年、光线有点发黄的旧吸顶灯。这光线太亮,太冷,

是从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外透进来的。陌生的天花板,高得离谱,

吊着一盏造型夸张、亮得晃眼的水晶灯。我猛地坐起身!丝滑的被子从身上滑落,

一股凉意袭来。低头一看,身上套着一件宽大的、质地精良的男士丝质睡袍,

根本不是我的衣服!昨晚那些混乱、破碎的画面瞬间冲进脑海:震耳的音乐,

王莉和刘娟的怂恿,张少搂在腰上的手,塞进手心的房卡,

黑暗里灼热的呼吸和令人窒息的拥抱……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跳动,

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得胸腔生疼。恐慌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遍全身。我掀开被子,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环顾这个巨大而陌生的豪华套房。奢华得刺眼,也冰冷得刺骨。

我的衣服呢?我的包呢?***……***他……目光慌乱地扫过,猛地定在床头柜上。

那里没有预想中的鲜花或者什么暧昧的留言。

只有一张对折起来的、打印得整整齐齐的A4纸。纸下面,

压着一个很小的、方方正正的黑色U盘。一股不祥的预感,冰冷刺骨,

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我几乎是扑过去的,手指颤抖得厉害,抓了好几下才拿起那张纸。

展开。最上面,是五个加粗的黑体大字:离婚协议书。下面罗列着冰冷的条款。

财产分割:无共同财产(他那破修车铺和家里那点存款,确实不值一提)。子女:无。

男方自愿放弃一切,女方……女方也放弃一切。最下面,签名栏那里,已经签好了一个名字。

***。那字迹我太熟悉了,一笔一划,还是那么工整,那么……用力。力透纸背。

像用刀刻上去的。我眼前一阵发黑,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毯上。

心脏像是被那签名狠狠捅了一刀,痛得我蜷缩起来,大口喘气。离婚?他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目光惊恐地移向那个小小的黑色U盘。它静静地躺在那里,

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我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爬着找到自己扔在沙发上的包,

翻出手机。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屏幕解锁了好几次才成功。插上U盘。

手机屏幕上弹出一个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文件名是冰冷的日期和时间,

正是昨晚。指尖悬在屏幕上,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几乎要窒息。

但一种更强烈的、自毁般的冲动驱使着我,狠狠点了下去!视频开始播放。没有声音,

只有画面。高清的,清晰得可怕。画面里是昨晚那个奢华的包厢。镜头角度有点高,

像是从某个隐蔽的角落拍的。我看到自己坐在沙发上,脸颊酡红,眼神迷离。

王莉和刘娟一左一右地围着我,嘴巴一张一合,脸上是夸张的、带着怂恿的笑。

张少坐在对面,姿态闲适,眼神像盯着猎物。然后,画面切换。是我被张少半搂半抱着,

脚步踉跄地走出包厢,走向电梯。我的身体几乎完全靠在他怀里。再然后,是电梯里,

他把我抵在冰凉的镜面壁上,低头,嘴唇离我的耳朵很近很近……最后,

是1808的房门打开,一片黑暗,他搂着我进去,门关上。画面定格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

一片漆黑。“啊——!”一声短促凄厉的尖叫从我喉咙里挤出来,又猛地被我死死捂住嘴。

手机“啪”地掉在厚厚的地毯上,屏幕还亮着,

定格在那扇象征着彻底堕落和毁灭的、紧闭的房门上。完了。全完了。***看到了。

他什么都看到了!他不要我了!他签了字!他给我寄来了这个!

巨大的恐慌和灭顶的绝望瞬间将我淹没。我瘫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冰冷的床沿,

浑身抖得像筛糠。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不是委屈,是纯粹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悔恨。

我死死咬着嘴唇,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却感觉不到疼。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知道了!他不要我了!他恨我!

、回家会给我带路边小摊热乎烤红薯、冬天会把我冰凉的手脚捂在怀里的男人……他知道了。

他签下了离婚协议。他送来了这个U盘。游戏开始?协议背面那四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我的视网膜上。他说的游戏……是什么?

3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离了那个噩梦般的酒店套房。

身上还穿着那件该死的、属于张少的丝质睡袍,外面胡乱裹着自己皱巴巴的裙子,

像个见不得光的贼。打车回家的一路上,司机从后视镜里投来的异样目光,

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站在熟悉的家门口,

那扇刷着淡蓝色油漆、因为年头久了有点掉漆的木门,此刻却像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

我掏出钥匙,手抖得厉害,插了好几次才对准锁孔。“咔哒。”门开了。

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淡淡机油味和饭菜香气的味道扑面而来。以前觉得这是家的味道,

是安心的味道。现在,这味道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客厅里空荡荡的。

收拾得异常整洁,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干净得有些过分,

透着一股冰冷的、没有人气的味道。

穿的那几件工装外套、工具箱、他喜欢看的汽车杂志、他喝水的大搪瓷缸子——全都不见了。

消失得干干净净,仿佛这个人从未在这里生活过。只有客厅那张旧茶几上,

放着一个孤零零的牛皮纸文件袋。袋子很厚,鼓鼓囊囊的。我的心沉到了冰窟窿底。

一步步挪过去,手指僵硬地解开文件袋上的绕线。里面倒出来的,

是一份份装订好的文件复印件。最上面一份,

抬头是几个刺眼的大字:张氏集团涉嫌走私及偷税漏税初步调查报告。

着密密麻麻的表格、单据照片、银行流水截图……时间、地点、金额、经手人……条理清晰,

证据链完整得可怕。其中几份关键的单据复印件上,

赫然签着张少张扬跋扈的名字——张天豪。文件袋里还有一张对折的便签纸。

上面是***那熟悉的、工整的字迹,只有一句话,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情绪:“账本已交。

静候佳音。”我腿一软,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那些散落的纸张像雪片一样铺在我脚边。

寒意顺着脊椎骨一路爬上来,冻得我牙齿都在打颤。***……他哪里弄来的这些?

他一个修车的,怎么可能拿到张氏集团这么核心、这么致命的证据?他交给谁了?

交给张天豪的死对头了吗?那个U盘里的画面,

还有眼前这些足以让张天豪万劫不复的证据……像两把冰冷的铁钳,狠狠夹住了我的心脏。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比在酒店醒来时更甚。

***他……他根本不是我想象中那个只会埋头修车、老实巴交的“窝囊废”!他一直在等?

等一个机会?还是说……昨晚的一切,根本就是他预料之中,甚至……是他推动的?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子,让我不寒而栗。我猛地想起昨晚酒局上,

王莉和刘娟异常的热情,张天豪那过于“巧合”的出现……难道……“叮咚!叮咚!

”刺耳的门**骤然响起,像催命符一样,吓得我魂飞魄散,差点从地上跳起来。谁?

谁会来?***?还是……警察?我连滚爬爬地冲到门边,心脏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透过猫眼往外看。不是***。也不是警察。门外站着的是王莉。

她今天打扮得格外光鲜亮丽,一身名牌,脸上画着精致的妆,手里还拎着个新款的包包,

脸上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看好戏的兴奋笑容。“薇薇!开门呀!是我!

”她不耐烦地又按了几下门铃,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带着点尖利,“快开门!

有大事跟你说!关于张少的!天大的好事!”好事?我看着她那张写满幸灾乐祸和贪婪的脸,

胃里一阵恶心。昨晚就是她,就是她们!把我推进了火坑!现在,她口中的“好事”,

只会让我感到更深的恐惧。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和剧烈的颤抖,猛地拉开了门。

王莉被我苍白的脸色和通红的眼睛吓了一跳,但随即那点惊讶就被更浓的八卦和兴奋取代了。

她挤进门,反手就把门关上,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和凌乱的客厅里扫视,

最后落在我脚边散落的那些文件上。“哟,这是怎么了?跟***那窝囊废吵架了?

”她语气轻佻,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随即又凑近我,压低声音,

脸上是那种分享惊天秘密的激动,“别管他了!我跟你说,张少那边有信儿了!

他早上给我打电话,说对你印象特别好!让你……”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卖着关子,

眼神瞟向我,带着施舍般的得意,“让你下午去他公司找他!薇薇,你的好日子要来了!

飞上枝头变凤凰啊!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姐妹……”她后面那些喋喋不休的、充满算计的话,

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的目光越过她兴奋得发光的脸,

死死盯着客厅墙壁上挂着的那个老式电子钟。红色的数字无声地跳动着。上午,10:47。

距离***留下的那张便签上写的“静候佳音”,已经过去了**个小时。

就在这时——“嗡……嗡……”我扔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

上面跳动着两个字:刘娟。王莉也听到了,她停下话头,疑惑地看向手机:“刘娟?

她这时候打来干嘛?”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几乎是扑过去抓起手机,手指颤抖着划开接听,按了免提。电话那头,

刘娟的声音完全变了调,不再是平时那种娇滴滴的做作,而是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崩溃,

尖利得几乎要刺破耳膜,带着哭腔和剧烈的喘息:“完了!全完了!王莉!薇薇!

你们快看新闻!快看本地财经新闻!出大事了!张少……张少他……被抓了!

警察……警察直接冲进他办公室抓的人!还有他爸!他爸也被带走了!

张氏集团……张氏集团完了!被那个姓赵的死对头一口吞了!股价崩了!彻底崩了!

我们……我们……”刘娟的声音被一阵巨大的、混乱的背景噪音淹没,像是警笛声,

还有无数人惊恐的尖叫和哭喊。电话“嘟”的一声,断了。死一般的寂静。

客厅里只剩下手机断线后单调的忙音,还有我和王莉粗重而惊恐的呼吸声。

王莉脸上那兴奋的、看好戏的表情彻底僵住了,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惨白得像一张纸。

她眼睛瞪得溜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嘴巴无意识地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僵硬地、一点点地转过头,看向我,

又看向地上散落的那些印着“张氏集团”、“走私”、“偷税漏税”字样的文件复印件。

“是……是他?”王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手指颤抖地指向地上的文件,

又指向我,“***?是***干的?他……他怎么会有……”我瘫坐在地上,

背靠着冰冷的沙发腿,浑身的力量都被抽干了。看着王莉那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

听着手机里残留的忙音,还有刘娟那崩溃的尖叫在脑子里回荡。***的“游戏”,开始了。

第一个祭品,张天豪,已经倒下了。下一个,会是谁?

4张天豪和他老子像两块臭肉一样被扔进看守所的消息,像一颗炸弹,把整个城市都炸懵了。

电视里、手机上,全是铺天盖地的报道。张氏集团那栋气派的大楼,被贴上了刺眼的封条。

曾经风光无限的张家父子,戴着***,耷拉着脑袋被押上警车的照片,

成了所有人***的笑料。王莉那天从我家里失魂落魄地离开后,就再没露过面。

电话打不通,信息也不回,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刘娟倒是给我打过几个电话,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怎么办啊薇薇?我们怎么办?张少进去了,

他答应给我的那笔钱……还有那个**版包包……全泡汤了!王莉那个**!都是她!

是她拍着胸脯保证张少靠谱的!现在她躲起来了!

她……”刘娟的声音里充满了被欺骗的愤怒和即将失去奢侈品的恐慌,

唯独没有对我这个“当事人”的半点愧疚。我听着,只觉得心冷,像浸在冰水里。

这就是我所谓的“闺蜜”。家里的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留下的那份离婚协议,

还有那个黑色的U盘,像两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不敢去看,却又无法忽视。恐惧像藤蔓,

一天天缠绕上来,越收越紧。我不知道***在哪里,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种悬在头顶、不知何时落下的利剑,比直接砍下来更折磨人。直到一周后,

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打到了我的手机上。我犹豫了很久,才颤抖着接起。“喂?

是周薇女士吗?”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男人严肃刻板的声音,

“这里是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王莉女士是你朋友吧?她住院了,情况不太好,

需要家属或者朋友过来处理一下相关事宜。”王莉?住院?我的心猛地一沉。

“她……她怎么了?”“急性胰腺炎,很严重,伴有并发症。

初步判断是长期暴饮暴食、酗酒,加上突然遭受巨大精神**诱发的。

”医生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念病历,“她送来的时候情况很危急,抢救过来了,

但后续治疗费用很高。她本人情绪非常不稳定,拒绝提供家属联系方式,只说了你的名字。

麻烦你尽快过来一趟,处理一下费用和陪护问题。”暴饮暴食?酗酒?巨大精神**?

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张天豪倒台,她许诺的好处飞了,

还惹了一身骚……这就是她的“巨大精神**”?我赶到医院时,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找到王莉的病房,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倒抽一口冷气。王莉躺在惨白的病床上,

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植物,蔫蔫的,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嘴唇干裂起皮。才几天不见,

她像是老了十岁。昂贵的名牌衣服不见了,身上套着宽大的、洗得发白的病号服。

最扎眼的是她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背上,插着好几根输液管,

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发出单调的“嘀嘀”声。她看到我进来,

那双原本总是闪烁着精明算计光芒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浑浊的惊恐和绝望。

她猛地挣扎着想坐起来,却牵动了身上的管子,疼得龇牙咧嘴。“薇薇!薇薇你来了!

”她的声音嘶哑难听,带着哭腔,急切地朝我伸出手,那只手枯瘦得吓人,“救我!

你一定要救我!他们……他们要钱!好多钱!我……我拿不出来了!全完了!”我站在门口,

没有立刻过去。看着她这副凄惨的样子,心里没有同情,只有一种冰冷的、近乎麻木的寒意。

这就是怂恿我、把我推下深渊的“好姐妹”。“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干涩。“钱!我的钱!

”王莉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混浊的泪水在她蜡黄的脸上冲出沟壑,“张天豪那个王八蛋!

他之前……之前说有个稳赚不赔的投资项目,让我投钱,说能翻几倍!

我……我把所有的积蓄,还有刷爆的信用卡,借的网贷……全投进去了!三百多万啊!

三百多万!”她激动地拍打着床沿,输液管一阵晃动,“现在他进去了!那项目就是个***!

是空壳!钱全没了!一分都没了!网贷公司天天打电话催债,威胁要上门!

医院这边……这边抢救费、治疗费,一天就要好几千!我……我哪还有钱啊!薇薇,

你帮帮我!看在我们这么多年姐妹的份上,你帮帮我!***……***他那么有本事,

他肯定有钱!你让他……”“姐妹?”我打断她,声音冷得像冰碴子,自己都感到陌生,

“王莉,你把我当姐妹?还是当往上爬的垫脚石?当讨好张天豪的礼物?

”王莉的哭诉戛然而止,她惊恐地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昨晚的酒局,

是你和刘娟精心安排的吧?张天豪给了你们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卖力地把我往他床上送?

”我一步步走近病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点可怜的祈求一点点碎裂,

只剩下更深的恐惧。“现在,你让我帮你?让我去求***?

求那个被你一口一个‘窝囊废’骂着的男人,

拿钱来救你这个把他老婆推给别的男人的‘好姐妹’?”我的声音不高,

但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过去。王莉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粗重而绝望的喘息。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终于意识到,***的报复,不仅仅是让张天豪倒台。

他精准地找到了她们每一个人的命门。“钱,我没有。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无比熟悉、此刻却无比丑陋的女人,转身朝门口走去,

“你自己欠的债,自己还。至于***……”我顿了顿,没有回头,“他的游戏,才刚开始。

你,好自为之。”身后传来王莉崩溃的、歇斯底里的哭嚎和咒骂,还有砸东西的声音,

很快被护士的呵斥声淹没。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走廊里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

带着消毒水的味道,却让我感到一丝病态的清醒。王莉完了。

被她自己贪婪的欲望和愚蠢的算计彻底埋葬了。三百多万的债务,足以把她拖进地狱。

下一个,轮到刘娟了。5王莉的崩溃像一场短暂的闹剧,很快就被新的风暴淹没。

张氏集团的崩塌,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引发的连锁反应才刚刚开始。几天后,

一个爆炸性的新闻毫无预兆地冲上了本地热搜头条,并且以惊人的速度向全网蔓延。

标题触目惊心:【惊爆!本地名媛刘娟插足豪门婚姻实锤!小三上位史曝光,尺度惊人!

】下面附着十几张高清照片和几段打了码但关键信息清晰无比的聊天记录截图。照片里,

刘娟穿着***暴露,在不同的豪华酒店、会所,

与一个头发花白、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姿态亲密,搂抱、亲吻,甚至还有更露骨的动作。

那个老男人,正是本地一个以怕老婆出名的房地产大亨——钱有财。聊天记录更是露骨不堪,

全是刘娟如何撒娇卖痴、索要奢侈品,以及钱有财如何承诺离婚娶她(当然,

从未兑现)的对话。最致命的是,爆料者显然有备而来,

小号在社交媒体上炫富、嘲讽原配“人老珠黄拴不住男人”、炫耀自己“魅力无边”的截图。

时间线清晰,证据链完整,锤得不能再死。一时间,全网哗然。

刘娟的微博、抖音、小红书等所有社交账号瞬间被愤怒的网友攻陷。

评论区和私信里充斥着海啸般的***:“**!当小三还这么嚣张!

”“破坏别人家庭不得好死!”“看她那副骚样!吐了!”“钱太太多好的人啊,

资助了那么多贫困学生,这**怎么下得去手?”“人肉她!让她社会性死亡!”“姐妹们,

她之前工作的那个高端美容会所我知道地址!一起去堵她!”网络上的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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