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凶手把我做成了风筝》描绘了陆沉舟程靳林默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碎碎念的小包子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眼镜都歪了。他扶了扶眼镜,脸上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充满了
我叫许愿,是个法医。从业十年,经我手解剖的尸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我万万没想到,
有一天,我会躺在自己的解剖台上。更离谱的是,我的尸体被发现时,
是以风筝的形态挂在南郊公园最高的梧桐树上。整张人皮被完整剥离,用竹篾撑开,
四肢被截断,掏空骨肉后填充了棉花,做成了风筝的尾巴。我的灵魂飘在半空,
看着同事们目眦欲裂,看着那个男人,我暗恋了十年的刑警队长陆沉舟,猩红着眼眶,
一拳砸在了树干上。他们发誓要找到凶手,为我报仇。可他们不知道,
凶手此刻就在他们中间,穿着警服,一脸悲痛地安慰着陆沉舟。他叫程靳,
市局新来的犯罪侧写师,也是我的……未婚夫。1.我的灵魂轻飘飘的,像一缕抓不住的烟。
我能看到解剖室里的一切。灯光惨白,照着那具被拼凑起来,却依旧残缺不全的“我”。
老张是我师父,也是局里最资深的法医。此刻,他握着解剖刀的手,抖得不成样子。
“小许……”他声音嘶哑,眼泪滚落下来,砸在冰冷的不锈钢解剖台上。陆沉舟站在一旁,
拳头攥得死紧,骨节泛白。他的目光死死钉在我的“尸体”上,那双总是锐利如鹰的眼睛里,
此刻只剩下无尽的痛楚和翻涌的恨意。“陆队,别看了。”程靳走过去,
将一件外套披在他身上,语气温和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节哀。”陆沉舟像没听见一样,
一动不动。我飘到程靳面前,试图看清他那张伪善面具下的真实表情。他长得很英俊,
是那种温文尔雅的类型,戴着金丝眼镜,总是带着浅笑。当初,就是这副模样骗了我,
也骗了所有人。此刻,他看着我的尸体,眼中流露出的悲伤真实得让我自己都快要信了。
可是,我看到了。在他垂下眼睑的瞬间,嘴角闪过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笑意。
那是属于胜利者的,残忍又满足的微笑。就是他!我冲过去,想撕烂他的脸,想告诉陆沉舟,
凶手就在他身边!可我的手一次次穿过他的身体,什么也碰不到。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继续表演。“小许是个好法医,也是个好姑娘。
”程靳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她跟我说,过几天休假就去领证,婚纱照都约好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精致的钻戒。
“这是我给她准备的求婚戒指,没想到……”他的话没说完,就被陆沉舟猛地推开。“滚!
”陆沉舟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野兽嘶吼,充满了暴戾。程靳踉跄几步,撞在墙上,
眼镜都歪了。他扶了扶眼镜,脸上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充满了理解和同情。“陆队,
我知道你难过,小许出事,我也……”“你也配提她?”陆沉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他,“程靳,别他妈在我面前演戏!”我愣住了。
陆沉舟……他发现了什么?程靳的脸色终于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陆队,你冷静点。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凶手,不是在这里内耗。”“凶手?
”陆沉舟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和冰冷,“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尽管我已经没有心跳了。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什么!
解剖室的门被推开,小王探头进来,神色紧张。“陆队,程顾问,发现新的线索了!
”陆沉舟松开程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眼神恢复了刑警队长的锐利。“说。
”“我们在许法医……尸体被发现的梧桐树下,又找到了一个东西。
”小王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是一只小巧的纸鸢,用最普通的白纸扎成,
上面用红色的颜料画着一个笑脸。那笑脸歪歪扭扭,看起来像孩童的涂鸦,
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看到那只纸鸢的瞬间,程靳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个细微的变化,
没有逃过陆沉舟的眼睛。而我,却如遭雷击。这个纸鸢,我认识。那是我小时候,
亲手画给一个人的。那个人,是我童年唯一的玩伴,也是我深埋在心底,不愿再提起的噩梦。
2.老张的尸检报告很快就出来了。死因是失血过多。我身上没有致命伤,只有无数细小的,
密密麻麻的针孔。凶手用极其专业的手法,将我全身的血液,一滴不剩地抽干了。然后,
才是剥皮,截肢。剥皮的手法利落精准,像是庖丁解牛,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
“这不可能是普通人能做到的。”老张推了推老花镜,声音疲惫,“要么是外科医生,
要么……就是我们自己人。”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看向了我曾经的位置。法医。
这个猜测让整个办公室的气氛都变得沉重了。如果凶手真的是同行,那就太可怕了。
这意味着,他对我们的工作流程、侦查手段都了如指掌。“现场勘查有什么发现?
”陆沉舟的声音打破了沉寂。负责现场的小李摇了摇头:“第一案发现场被处理得非常干净,
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痕迹。凶手有极强的反侦察能力。”“公园的监控呢?
”“凶手避开了所有监控探头,我们只在公园外围的一个路口监控里,
拍到了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面包车,但很快就跟丢了。”线索,一条条地断掉。
专案组陷入了僵局。我飘在陆沉舟身边,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心如刀割。
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废的戾气。
程靳端着一杯热咖啡走过来,放在他桌上。“喝点东西吧,别把身体搞垮了。
”陆沉舟没看他,目光依然盯着白板上我的照片。照片上的我,穿着白大褂,笑得明媚灿烂。
“程顾问。”陆沉舟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有些反常,“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程靳扶了扶眼镜,沉吟片刻。“凶手仪式感极强,将尸体做成风筝,
这本身就具有某种象征意义。结合现场发现的那个涂鸦纸鸢,我认为凶手的作案动机,
很可能与被害人的童年经历有关。”他的分析条理清晰,逻辑缜密,
完全符合一个专业犯罪侧写师的水准。如果不是我知道他的真面目,
我也会被他这副样子骗过去。“童年经历?”陆沉舟重复了一遍,转过头,
目光如炬地看着他,“你对她的童年,了解多少?”程靳笑了笑,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怀念和温柔。“小许跟我提过一些。她说她小时候在乡下奶奶家长大,
过得不是很开心。具体的,她没细说,我也不想揭她伤疤。”他说得滴水不漏。我的童年,
确实是在乡下奶奶家度过的。也确实,不那么开心。因为那个噩梦。陆沉舟盯着他看了几秒,
忽然笑了。“程顾问不愧是专家,分析得头头是道。”他站起身,拍了拍程靳的肩膀,
“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我盯着。”程靳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但还是点了点头。“好,有事随时叫我。”看着程靳离开的背影,
陆沉舟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凝重。他拿起桌上的车钥匙,
对我照片上的人低语。“等我。”然后,他转身大步走了出去。我的灵魂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我知道,他要去哪里。他要去的地方,是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的,
那个埋藏着我所有童年阴影的地方——清水镇。3.清水镇,一个听起来很美,
却是我噩梦开始的地方。我小时候被父母寄养在乡下奶奶家。奶奶重男轻女,对我非打即骂。
在那段灰暗的童年里,唯一的光,是一个叫林默的男孩。他是我邻居,比我大两岁,
总是默默地保护我。奶奶不给我饭吃,他会偷偷把自己的窝头分我一半。村里的孩子欺负我,
他会冲上去把他们打跑,然后自己一身伤。那只画着笑脸的纸鸢,就是我送给他的。
我希望他能永远开心。可是,在我十岁那年,他消失了。村里人说,
他失足掉进了后山的深潭里,尸骨无存。我不信。我总觉得,他的失踪和我有关。
因为在他失踪的前一天,我撞见了一件可怕的事。村里的屠夫,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
在后山肢解着什么东西。我吓得转身就跑,被他发现了。他追了上来,捂住了我的嘴。
我以为我死定了。但最后,他只是阴冷地警告我,如果敢说出去,就让我和林默一个下场。
我太害怕了,我不敢说。第二天,林默就消失了。这件事成了我心里的一根刺,一碰就痛。
后来我被父母接回城里,再也没有回过清水镇。我没想到,陆沉舟会知道这个地方。
车子在颠簸的山路上行驶了很久,终于在黄昏时分,停在了一座破败的院子前。
这里是我奶奶家。奶奶早就去世了,院子也荒废了。陆沉舟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走了进去。
院子里杂草丛生,一切都和我记忆中一样,充满了压抑和灰败。他径直走向西边的厢房,
那是我曾经住过的房间。房间里布满了灰尘和蛛网。他走到那张破旧的木床前,蹲下身,
摸索着什么。然后,他从床板下,抽出了一块松动的木板。木板下面,是一个小小的木匣子。
我的呼吸停滞了。这个匣子,是我和林默的秘密基地。里面放着我们所有的“宝贝”。
几颗漂亮的石子,几张画片,还有……陆沉舟打开了匣子。里面除了那些小玩意儿,
还静静地躺着几张泛黄的信纸。那是林默写给我的信。也是他失踪的真相。信里说,
他发现屠夫不只是杀猪,他还在杀人。他把人骗到后山,杀掉,然后卖掉。他要去报警,
要去揭发他。信的最后,他写道:“愿愿,别怕,我会保护你。”可他再也没回来。而我,
因为懦弱和恐惧,选择了沉默。我成了间接害死他的帮凶。陆沉舟一封封地看着信,
手在微微颤抖。我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悲伤和愧疚。陆沉舟,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秘密?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连程靳都不知道的,
被我深埋的过去?他看完信,将信纸小心翼翼地收好,放回匣子里。然后他站起身,
走出了院子。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他没有开车,而是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我知道,
他要去那个深潭。他要去寻找林默失踪的真相。而我,也终于鼓起勇气,
决定去面对那个纠缠了我十几年的噩梦。4.后山的路比记忆中更加崎岖难行。
夜风吹过树林,发出呜咽的声音,像是鬼哭。陆沉舟打着手电,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
我跟在他身后,感觉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那个深潭,我们叫它“鬼潭”。传说掉进去的人,
都会被水鬼拖走,尸骨无存。小时候,我最怕的就是这里。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
我们终于到了。潭水在手电光的照射下,黑得像墨,深不见底。周围静得可怕,
只能听到风声和我们自己的……心跳声。陆沉舟没有犹豫,他绕着潭边走了一圈,
仔细勘查着。很快,他在一处不起眼的草丛里,发现了一点异常。
那里的泥土有被翻动过的痕迹。他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工兵铲,开始挖掘。挖了大概半米深,
铲子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他拨开泥土。一副森森的白骨,赫然出现在眼前。虽然时隔多年,
尸骨已经残缺不全,但我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手腕上系着的红绳,是我亲手给他编的。
是林默。他不是失足掉进深潭,他是被人杀害后,埋在了这里。巨大的悲痛和愤怒席卷了我。
那个屠夫!一定是他!陆沉舟看着那副骸骨,眼神复杂。他伸出手,轻轻拂去骸骨上的泥土,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林默……”他低低地唤了一声,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浑身一震。他认识林默?怎么可能?他蹲在骸骨旁,
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一直这样下去。然后,他站起身,拿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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