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鬼面角的赫***的书真的好好看,这本《他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服软时,我听见了他的真实心声》的故事情节特别意想不到,跌宕起伏,特别吸引人,《他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服软时,我听见了他的真实心声》简介:从全皇宫最冷清的掖庭宫,抬进了最核心的养心殿。病也顾不上生了,太医连夜会诊,最好的药材流水似的送进来。我住的
一朝沦为废后,我被锁进了冷宫。所有人都以为我完了,昔日的仇敌、旧日的权贵,
都想来踩上一脚。他们不知道,我觉醒了一个新本事——能听见所有人的心声。
那个亲手废了我的新帝,面上冷若冰霜,心里却在想:“她怎么还不哭?她求求朕,
朕就心软了。”那个野心勃勃的王爷,送来炭火吃食,嘴上说着兄嫂情深,
心里盘算着:“哄住她,拿到她家族的兵符,皇位就是我的。”那个一手策划这一切的权臣,
前来探望,句句关心,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才能让她死得不留痕迹,永绝后患。”我呢?
我就坐在这四方庭院里,嗑着瓜子,听着这些此起彼伏的、有趣的内心戏。演,你们继续演。
我看着,听着,偶尔递个话,让他们演得更精彩些。只是他们不知道,这场戏的结局,
由我来定。1我叫沈微澜,前皇后,现废后。住的地方叫掖庭宫,说白了,就是冷宫。
宫门那把大锁,据说有七斤重,是皇上,哦不,是新帝萧烨亭亲自下令换的。他说,
要让我在这里静思己过。挺好的。这里清净,没人打扰,连送饭的宫女都怕沾上晦气,
把食盒往门口一搁就跑。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看蚂蚁搬家。
今天,蚂蚁窝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雨给冲了。我也迎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宫门外。然后是钥匙**锁孔,转动的声音,咯吱咯吱,
像是骨头在响。门开了。萧烨亭穿着一身明***的龙袍,站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一大群人,
太监、宫女、侍卫,乌泱泱的,把这破败院子衬得更破败了。他瘦了些,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眉头紧锁,看着我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打结的麻线。“沈微澜,你可知罪?”他开口,
声音冷得能掉冰渣。我没起身,依旧坐在小马扎上,手里还捏着半块发硬的点心。
我抬头看他。几乎是同时,另一个声音在他脑袋里响了起来。【怎么瘦成这样了?
这帮狗奴才是怎么伺候的?脸都小了一圈,风一吹就要倒了。】【不行,不能心软。
是她家族有罪,她是沈家的女儿,朕废了她,是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她怎么不说话?
以前不是最会跟朕撒娇的吗?现在连看朕的眼神都这么冷。】【她肯定恨死朕了。
】【恨就恨吧,总比忘了强。】我眨了眨眼,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就是我的新本事。
从被打入冷宫那天起,我就能听见别人的心声了。尤其是对着我动心思的人,心里想什么,
我听得一清二楚。“臣妾不知所犯何罪。”我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萧烨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还自称臣妾?她心里还有朕。】【不对,她的语气太平静了,
没有一点委屈,没有一点怨恨。这不正常。】【难道是……心死了?】【不可能!
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停在我面前。
明***的龙靴上,沾了点泥。他弯下腰,伸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他的手指很用力,捏得我生疼。“看着朕。”他命令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痛楚,
“告诉朕,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看着他。他的心声,
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涌进我的脑海。【倒是给点反应啊!哭啊!闹啊!骂朕是个负心汉啊!
】【只要你服个软,说一句你错了,朕……朕就想办法把你弄出去。】【这鬼地方又冷又湿,
她身子本来就弱,怎么住得了?】【该死的,她怎么还是不说话?就这么倔?
】我心里叹了口气。想听我心里想什么?好啊,告诉你。我在想,这蚂蚁窝被水淹了,
明天它们会不会搬到墙角去。还有,晚饭的馒头有点硬,明天得泡泡水再吃。
至于你……萧烨亭,你和你这皇帝宝座,在我眼里,还不如那窝蚂蚁有趣。我张开嘴,
轻轻地说:“皇上,您的靴子脏了。”萧烨亭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捏着我下巴的手,
猛地一松。【靴子?她在跟朕说靴子?】【朕在这里跟她剖白内心,她却在关心朕的靴子?
】【不对,这是试探!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朕,她还在关心朕!】【沈微澜,
你果然还是在乎朕的!】我真的有点佩服他的脑回路了。这都能拐到我在乎他?我低下头,
继续啃我那半块点心,懒得再理他。他站在那里,一个人演了半天内心戏。最后,
他大概是觉得没意思了,或者是被我的冷淡伤到了。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好好在这里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不许任何人探视!”声音传出老远。他人走了,
心声还留在这儿。【气死朕了!朕明天再来!朕就不信,你的心是石头做的!
】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我把最后一口点心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明天还来?别啊。
这冷宫好不容易清净点,我可不想天天看你演戏。2萧烨亭说不许任何人探视,
这话也就管管那些趋炎附she的小角色。第二天下午,掖庭宫的七斤大锁又响了。
这次来的人,是靖王萧彦瑾。新帝的亲弟弟,也是我曾经的小叔子。他没穿王爷的蟒袍,
只穿了一身素净的常服,手里还提着个食盒。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
像个来探亲的邻家哥哥。“皇嫂。”他一进来,就对着我行了个礼,姿态放得很低。【啧,
这地方比我想的还破。沈微澜住在这里,肯定吃了不少苦。】【也好,越苦,
才越容易被我打动。】【一个被兄长抛弃的女人,内心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只要我稍加抚慰,
不怕她不上钩。】我坐在廊下,看着他一步步走近。不得不说,萧家兄弟俩皮囊都生得不错。
萧烨亭是那种锋芒毕露的俊朗,而萧彦瑾,则是温润如玉的类型。可惜,内里都一样,
一肚子算计。“王爷有礼了,我现在只是废后,当不得您一声‘皇嫂’。”我淡淡地开口。
萧彦瑾立刻露出一副心疼又愤愤不平的表情。“皇嫂说的是哪里话?在我心里,
您永远是我的皇嫂。”他一边说,一边打开食盒。里面是四样精致的小菜,
还有一盅热气腾腾的鸡汤。香气一下子就飘了出来。【闻到了吧?这可是御膳房的顶级手艺。
】【你在这冷宫里啃着冷馒头,乍一闻到这个,还能不动心?】【先用美食暖了她的胃,
再用温情暖了她的心。】【只要让她觉得,这世上除了我,再没人对她好,
她自然会对我死心塌地。】【到时候,沈家的旧部,还有那传说中的兵符……呵呵,皇兄,
你的皇位坐得稳吗?】我看着那碗鸡汤,确实有点饿了。但一想到他心里那些算盘,
我就没什么胃口。“王爷费心了。”我没动。萧彦瑾把筷子递到我面前,笑容愈发温柔。
“皇嫂,我知道你心里苦。皇兄他……他也是一时糊涂,被奸臣蒙蔽了。”【对,就是这样,
先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让她觉得,皇帝是昏聩的,而我,
才是那个清醒的、能为她主持公道的人。】“这几日天气转凉,
我特意给你送了些炭火和被褥来,都放在外面了。”他指了指院门口堆着的小山。“你放心,
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在这里受苦。”他说得情真意切,眼睛里都泛着水光,
好像真的心疼我到了极点。我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王”爷,您这演技,不去唱戏可惜了。”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笋尖,慢悠悠地放进嘴里。
味道确实不错。萧彦瑾的笑容僵了一下。【她什么意思?她在嘲讽我?】【不可能。
她一个阶下囚,哪来的底气嘲讽我?】【肯定是听岔了。她说的应该是‘王爷,
您这番心意……’,对,一定是这样。】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温润的模样。“皇嫂说笑了。
只要能让你好过些,我做什么都愿意。”我没再理他,专心致志地对付那碗鸡汤。
他坐在我对面,继续他的表演。一会儿说他如何顶着压力来看我,
一会儿又暗示他如何在朝堂上为我说话。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了我,
不惜与全世界为敌的深情角色。而他的心声,则在同步进行着另一场独白。【沈家那枚虎符,
到底藏在哪里了?】【听闻是在沈微澜的嫁妆里,但翻遍了也没找到。
】【难道是贴身收藏着?】【等她对我完全信任了,我再慢慢套话。】【一个女人而已,
再聪明,也斗不过权谋。】我喝完最后一口汤,用餐巾擦了擦嘴。“王爷。”我开口。
“皇嫂请讲。”他立刻凑过来,一脸期待。【要来了!她要对我敞开心扉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汤不错,就是有点咸了。
下次记得让厨子少放点盐。”萧彦瑾的表情,瞬间凝固。
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错愕、还有一丝被戏耍的恼怒。【咸?
我在跟她谈论身家性命、皇图霸业,她却在跟我说汤咸了?
】【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我把碗筷往前一推,站起身。“多谢王爷的款待。
天色不早了,王爷请回吧。”我下了逐客令。他坐在那里,脸色变幻不定。最终,
他还是站了起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好,皇嫂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他走了。
提着空食盒,背影看上去有几分狼狈。我看着院门口那堆被褥和炭火,笑了笑。
送上门的东西,不要白不要。至于他心里那些算盘。慢慢打吧,我不急。
3连着被萧家兄弟骚扰了两天,我本以为能清净一下。没想到第三天,又来了一位。
来人是当朝太师,顾兆丰。一个五十多岁,看上去慈眉善目,甚至有些儒雅的老头。
他是萧烨亭的老师,也是一手将萧烨亭扶上皇位、扳倒我们沈家的最大功臣。在朝堂上,
他跺跺脚,整个京城都要抖三抖。他来的时候,没带什么东西,也没什么排场,
就带了一个小厮。像个寻常来探病的邻家长辈。“老臣,见过废后娘娘。”他对着我,
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我坐在树下,没动。“顾太师不必多礼。”他的心声,
比他的人来得还快。【姿态要做足,不能让她看出我的来意。】【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女人,
如今就是拔了牙的老虎,但老虎终究是老虎,不能掉以轻心。】【皇上还是太念旧情,
居然还留着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他怎么就不懂?】【今日前来,
一为试探,二为……寻找一个一劳永逸的机会。】我心里冷笑。果然,这三个男人里,
最毒的就是他。萧烨亭对我,是占有欲混杂着一点旧情。萧彦瑾对我,是**裸的利用。
而这个顾兆丰,他是真的想要我的命。“太师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我开门见山。
顾兆丰抬起头,脸上挂着悲天悯人的微笑。“老臣听闻娘娘在此受苦,于心不忍,特来看看。
”【看看你死了没有。】“娘娘曾为国母,如今却落得如此境地,实在是……造化弄人啊。
”他叹了口气,一副惋惜的样子。【若不是你父亲沈将军功高震主,你又岂会落到这步田地?
要怪,就怪你生在了沈家。】【不过,沈家倒了,你这个唯一的嫡女还活着,终究是个隐患。
】【万一哪天,沈家的旧部打着为你复仇的旗号起事,又是一场大乱。
】我静静地听着他心里的盘算。原来如此。他们怕的,不是我沈微澜,
而是我背后那个“沈”字。哪怕沈家已经倒了,余威仍在。“太师有心了。
”我端起桌上的凉茶,喝了一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顾兆丰眯起眼睛,
仔细地打量着我。【太平静了。一个从云端跌落泥潭的人,不该是这个反应。
】【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她手里还握着什么底牌?】“娘娘能如此想,便是最好。
”他笑了笑,话锋一转。“说起来,老臣昨日夜里,做了个有趣的梦。”“哦?
”“老臣梦见一只猛虎,被困在笼中。笼子外,有豺狼窥伺。可那猛虎,不吼不叫,
只是静静地趴着。您说,这梦是何意啊?”他盯着我,眼神像淬了毒的针。这是在试探我了。
猛虎,说的是我。豺狼,说的是他自己,还有萧彦瑾那些人。他在看我的反应,
想从我的言行举止里,判断我到底是真的认命了,还是在隐忍待发。我的心声功能,
真是个好东西。不然,我可能还真被他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给骗了。我放下茶杯,也笑了。
“太师的梦,果然有趣。”我说,“不过,我也做了个梦。”“哦?愿闻其详。
”顾兆丰身体微微前倾,显然是来了兴趣。【来了,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我看着他,
慢悠悠地说:“我梦见一条老狗,以为自己把森林里的百兽都算计了,成了王。
”“可它不知道,它每天啃的骨头,都是猎人故意扔给它的。”“猎人养着它,
只是为了让它去看门。”“等哪天猎人觉得它没用了,或者养了新的狗,你猜,
这条老狗会是什么下场?”我说得很慢,很轻。每一个字,都像小石子,
精准地投进了顾兆丰的心湖里。他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变了。从一开始的微笑,到错愕,
再到震惊,最后,是深深的忌惮和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她……她怎么会知道?!
】【猎人……新狗……她是在暗指皇上?!】【皇上生性多疑,最忌惮功高震主。
我扶他上位,如今权倾朝野,确实已经引起了他的猜忌。】【这件事,除了我的几个心腹,
绝无外人知晓!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沈家还有暗线在她身边?不可能!
掖庭宫的人都是我亲自挑选的!】【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看着他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
我心情大好。就是要这种效果。让你来试探我,结果把自己吓个半死。“太师,
”我端起茶杯,朝他示意了一下,“你说,我这个梦,是不是也很有趣?”顾兆丰的额角,
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看着我,眼神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轻视和算计,
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惊惧。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终,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我,深深地鞠了一躬。“娘娘……说笑了。老臣……老臣还有要事,
先行告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连他那个小厮都来不及跟上,一路小跑才追上他。
我看着他的背影,端起茶杯,将里面的凉茶一饮而尽。痛快。你们一个个都想来我这儿演戏,
把我当傻子。却不知道,在我眼里,你们才是那一个个**了衣服在台上唱戏的小丑。
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我听得一清二楚。接下来,这戏,该怎么唱,可就由不得你们了。
4顾兆丰被我吓跑之后,我过了两天清净日子。没人来打扰,连送饭的宫女都离得远远的。
我乐得自在。但这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这天晚上,我有点发热。冷宫阴湿,
我的身子骨又弱,染上风寒是常有的事。我裹紧了靖王送来的那床新被子,昏昏沉沉地睡着。
半夜,我被一阵响动惊醒。一个穿着太监服饰的小太监,
正鬼鬼祟祟地把一个纸包往我的水缸里倒。我眯着眼,没出声。【太师吩咐了,
这是慢性毒药,无色无味,连着喝上七八天,神仙也救不活。】【只要废后一死,
太师就能高枕无忧了。】【到时候,我的赏钱也少不了。】是顾兆丰的人。这老狐狸,
被我吓到之后,还是决定先下手为强。小太监做完这一切,又悄悄地溜走了。我躺在床上,
感受着额头的滚烫,心里一片冰凉。这就是皇宫。吃人的地方。我正想着,
宫门外又传来轻微的响动。不是钥匙开锁的声音,而是有人用工具在***。很快,
锁被打开了。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来人是靖王萧彦瑾的心腹侍卫。他走到我床边,轻轻推了推我。“娘娘,娘娘,快醒醒。
”我装作刚被叫醒的样子,虚弱地睁开眼。“你是谁?”“娘娘别怕,是王爷派我来的。
”侍卫压低声音。“王爷得知您病了,心急如焚,奈何宫门已落锁,只能让属下出此下策,
给您送药来。”他把药碗递到我嘴边。【王爷说了,这药里加了‘软筋散’。
】【等她喝下去,浑身无力,到时候再把她偷偷运出宫,藏在王府里。
】【皇帝以为她病死了,我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控制在手里。】【到时候,
还怕她不乖乖交出兵符?】好家伙。一个想毒死我,一个想迷晕我。这兄弟俩,
可真是“情深义重”。我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皱了皱眉。“我不想喝。”“娘娘,
您病得很重,不喝药怎么行?”侍卫劝道。【快喝啊!磨磨蹭蹭的!】就在这时,
掖庭宫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了。“砰”的一声巨响,吓得那侍卫手一抖,
药碗差点掉在地上。萧烨亭带着一大群人,提着灯笼,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床边的侍卫,还有他手里的药碗。“大胆贼人!竟敢夜闯冷宫,
意图对废后不轨!”他身边的总管太监立刻尖声喝道。萧烨亭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先是剜了那侍卫一眼,然后落在了我身上。
我能清晰地听到他心里的咆哮。【好啊!朕前脚刚走,后脚萧彦瑾的人就摸进来了!
】【还送药?送的什么药,当朕是傻子吗?!】【沈微澜!你是不是早就跟他勾搭上了?!
朕把你打入冷宫,你是不是正合心意,好跟他私会?!】【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那侍卫,怒吼道:“给朕拿下!”侍卫们一拥而上,
靖王的人哪里是对手,三两下就被按在了地上。萧烨亭走到我床边,一把夺过那碗药。
他闻了闻,脸色更难看了。“说!这是什么?!”他对着地上的侍卫厉声质问。
那侍卫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说实话。“是……是给娘娘治风寒的药……”“治风寒?
”萧烨亭冷笑一声,“来人,让太医验!”很快,太医就被带来了。一番检验之后,
太医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话。“回……回皇上,这药里,除了治风寒的药材,
还……还掺了大量的软筋散。”此话一出,全场死寂。萧烨亭的眼神,像要杀人。【萧彦瑾!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朕的女人!】【不对,她已经是废后了……】【可就算她是废后,
也轮不到你来碰!】他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好像要在我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沈微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裹着被子,靠在床头,虚弱地咳了两声。“皇上,
您来得正好。”我说。“不然,臣妾可能就喝了这碗药,也可能……会喝了那缸水。
”我指了指墙角的水缸。萧烨亭一愣。【水缸?水缸怎么了?】他立刻会意,示意太医去验。
太医取了水样,又是一番检验,脸色变得比刚才还白。
“皇上……这水里……有毒……是……是‘七日绝’。”萧烨亭的身体晃了一下。如果说,
刚才靖王送软筋散,是触了他的逆鳞。那现在,这缸里的毒药,就是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
一个是要掳走他的女人。一个,是要杀了他(曾经)的女人。这简直是在公然挑衅他的皇权!
【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顾兆丰?还是哪个后宫的女人?
】【他们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对她下此毒手!
】【朕……朕差点就护不住她了……】我看着他眼里的怒火,慢慢变成了后怕和一丝愧疚。
心里觉得好笑。护不住我?要不是我能听见心声,今晚我就栽了。要么被毒死,要么被迷晕。
哪一个,都不是好下场。“皇上。”我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和恐惧。
“臣妾好怕。”这一声“好怕”,像一根针,扎进了萧烨亭的心里。他看着我苍白的脸,
眼神软了下来。【她怕了。她终于知道怕了。】【也是,她一个弱女子,被关在这里,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今晚若不是朕及时赶到……】他心里的愧疚,越来越浓。
他挥了挥手,对身后的总管太监说:“传朕旨意,废后沈氏,移居养心殿偏殿,
由朕……亲自看管!”一言既出,满院皆惊。连我自己,都愣了一下。从冷宫废后,
到住进皇帝寝宫的偏殿。这待遇,坐的不是马车,是火箭吧?我看着萧烨亭。他也在看我。
眼神里,是霸道的占有,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庆幸。
【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朕倒要看看,还有谁敢动她!】我低下头,掩去眼里的嘲讽。好啊。
换个地方看戏,也不错。养心殿,应该比这冷宫,要热闹得多吧。5我就这样,被一顶软轿,
从全皇宫最冷清的掖庭宫,抬进了最核心的养心殿。病也顾不上生了,太医连夜会诊,
最好的药材流水似的送进来。我住的偏殿,虽然不大,但布置得极其雅致。被褥是新的,
熏香是上好的,连窗台上的兰花,都是名品。比我当皇后时的待遇,还好上三分。
宫女太监们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猜测。一个废后,能有如此际遇,实在匪夷所思。
我知道,这一切,都源于萧烨亭那晚被激起的保护欲和占有欲。他把我挪到他眼皮子底下,
就是为了向所有人宣告:这个女人,哪怕我不要了,也还是我的。你们谁也别想碰。很霸道,
也很……幼稚。搬进来的第一天,萧烨亭下了朝就过来了。他屏退了所有人,
一个人坐在我的床边。**在软枕上,喝着宫女刚喂的药。药很苦。他看着我皱眉的样子,
心里嘀咕起来。【这么苦,能喝得下去吗?】【要不要让御膳房准备点蜜饯?】【不行,
不能对她太好。免得她又恃宠而骄。】【可她脸色这么差,看着就让人心疼。】【算了,
还是让人去拿吧。】他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开口。只是沉着脸,
从旁边的盘子里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我嘴边。动作有点僵硬。“咳……药太苦,吃点甜的。
”他别扭地解释。我看着他,没动。【吃啊,怎么不吃?】【朕亲手喂你,多大的恩宠,
还不赶紧接着?】【难道……还在生朕的气?】【气也是该气的。】我张开嘴,咬了一口。
桂花糕很甜,很香。他看到我吃了,紧绷的嘴角,似乎松动了一点。气氛有点尴尬。两个人,
谁也不说话。最后,还是他先沉不住气。“那晚的事,朕会查清楚。”他说,“不管是靖王,
还是顾兆丰,朕都不会放过。”【萧彦瑾,朕的亲弟弟,竟然敢觊觎皇嫂,简直是禽兽不如!
】【顾兆丰,倚老卖老,越来越不把朕放在眼里了!竟敢动朕的人!】【等朕拿到证据,
定要他们好看!】我心里冷笑。你的人?当初把我废掉,关进冷宫的时候,
怎么不说我是你的人?现在出了事,倒想起来了。“皇上是天子,天下事,自然由皇上定夺。
”我语气平淡。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又让萧烨亭不爽了。【她这是什么意思?】【不信朕?
还是觉得朕在敷衍她?】【朕是皇帝!金口玉言!说要查就一定会查!
】【她就不能给朕一点好脸色吗?!】他越想越气,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沈微澜,
你别以为住进了养心殿,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他停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的身份,
还是废后。朕让你住进来,只是为了方便查案。”“等案子查清了,你就……”他说到这里,
卡住了。【你就回掖庭宫去?】【不行不行,那里太危险了。
】【那就……找个别的宫殿安置?】【也不行,离得远了,朕不放心。
】【难道……就一直让她住在这里?】【那成何体统!一个废后住在皇帝寝宫,传出去,
朕的脸面何在?!】我看着他一个人在那里左右为难,急得快要抓耳挠腮,觉得十分好笑。
“等案子查清了,臣妾自然会离开。”我替他说了下去。“离开?
”他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声音都高了八度。“你要去哪儿?!”【离开?
她想离开朕?!】【她想去萧彦瑾那里吗?!做梦!】【还是想出宫?更不可能!
】【这辈子,她都休想离开这座皇宫!】我看着他眼里的偏执和疯狂,
心里叹了Kills口气。你看,这就是他。可以不爱我,可以废黜我,
但绝不允许我脱离他的掌控。我就是他的一件东西。哪怕扔在角落里,也必须是他的。
“皇上多虑了。”我垂下眼帘,“臣妾是罪妇,除了皇宫,无处可去。”这话,
让他稍微安了点心。他重新坐回床边,语气缓和了一些。“你知道就好。
”“在这里好好养病,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他坐了一会儿,似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最后,他站起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又停住了。【明天……要不要再来看看她?
】【不行,太频繁了,会让人说闲话。】【可万一朕不来,她又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这里的奴才,最会看人下菜碟。】他犹豫了半天,回头,对着门外守着的宫女太监,
冷声吩咐道:“里面的人,给朕好生伺候着。”“若是有半点差池,朕要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说完,他才大步流星地走了。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宫女太监们惶恐的应诺声。
忍不住摇了摇头。萧烨亭啊萧烨亭。你这份别扭又霸道的关怀,若是放在从前,
我或许还会感动。但现在……我只觉得,像在看一只努力开屏,却开错了方向的孔雀。滑稽,
又可怜。6住在养心殿偏殿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要平静。萧烨亭大概是怕人说闲话,
没有天天来。但他派来的总管太监,一天三趟地过来请安。吃穿用度,全都是顶级的。
那些宫女太监,见了我,比见到活菩萨还恭敬。我知道,这都是萧烨亭的意思。他不在,
但他的威严,时刻笼罩着这里。这天,我正在窗边看书,总管太监李德全又来了。
他给我请了安,然后小心翼翼地禀报。“娘娘,靖王爷和顾太师,在殿外求见。
”我挑了挑眉。这两只苍蝇,消息还真灵通。我被移出冷宫的事,他们这么快就知道了。
“不见。”我翻了一页书。李德全躬着身子,没动。“娘娘,这……二位大人说,
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必须当面跟您说。”他面露难色。一边是皇帝严令不许任何人打扰我。
一边是权倾朝野的王爷和太师。他谁也得罪不起。我还没说话,
萧烨亭的心声就从殿外传了进来。他今天下朝早,正在主殿批折子。【他们两个来干什么?
】【一个下毒,一个下药,还有脸来见她?】【肯定是来求情的,或者是来继续演戏的。
】【哼,朕倒要看看,他们想耍什么花样。】我心里有了计较。“让他们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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