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的木乃伊为我们带来了一部精彩的短篇言情小说《老婆的白月光想PUA我?抱歉》,主角许念陆嘉言的故事跌宕起伏,让人捧腹大笑又落泪。这本小说以其机智幽默的对白和扣人心弦的情节吸引了无数读者。像一只试探的猫,小心翼翼地蹭到我身边。我正戴着防蓝光眼镜,看一篇关于唐代金银器捶揲工艺的论文,闻言“嗯”了一声,
导语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无形的货币,名为“影响力”。它决定了你的话语权、存在感,
乃至命运。我,姜哲,一个平平无奇的文物修复师,是唯一能看见这套底层规则的人。
所以当妻子许念那个被誉为“白月光”的前任衣锦还乡时,我毫不慌张。因为在我眼中,
那场精心布置的炫耀与试探,不过是一场笨拙、可笑的影响力掠夺战。而我,是唯一的裁判。
第1章惊弓之鸟“姜哲,跟你说个事儿。”晚上十点,许念敷着面膜从卫生间出来,
像一只试探的猫,小心翼翼地蹭到我身边。我正戴着防蓝光眼镜,
看一篇关于唐代金银器捶揲工艺的论文,闻言“嗯”了一声,目光没离开屏幕。
“陆嘉言……你还记得吧?他从法国回来了。”我的手指在触控板上停顿了一下。陆嘉言。
这个名字像一颗被盘了多年的老核桃,光滑,坚硬,带着时间的包浆。
他是许念大学时的学长,是她口中“一个很厉害的朋友”,也是我们共同朋友嘴里,
许念没能走到一起的“白月光”。我能感到身边的空气瞬间紧绷了。许念在观察我的反应,
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连呼吸都放轻了。在她的视角里,这是一个足以引发家庭战争的警报。
但在我的视野里,是另一番景象。许念的头顶上,
悬浮着一个淡绿色的数字:【影响力:85】。这个数值很稳定,
代表着她此刻健康、自信的内在状态。只是数字周围,
正萦绕着一圈微弱的、代表着“焦虑”与“担忧”的红色光晕。她怕我多想,怕我生气。
我摘下眼镜,转过头看她,面膜纸下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哦,回来了啊。挺好的,
什么时候?”我问。我的平静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料,她愣了一下,才说:“……后天到。
他说想和老同学聚聚,请我吃个饭。”“应该的。”我点点头,重新戴上眼镜,
“都这么多年了,该见见。”“你不……介意?”许念的声音更小了。我笑了,
伸手捏了捏她没敷面膜的耳垂,手感很好。“我介意什么?难道我还会怕你被他拐跑了不成?
”一句话,让她头顶的红色光晕瞬间消散,【85】的数值甚至微微向上跳动了一下,
变成了【86】。一股极细微但温暖的绿色能量,从她身上流向我。
这是“安心”与“信赖”的能量。这就是我的秘密。从某一天起,
我能看见所有人的影响力数值,以及人与人互动时,那无形的能量流动。影响力,
才是一个人真正的价值所在。它不是由财富、地位决定的,
而是由自信、尊重、信赖、钦佩这些积极情绪构成。反之,
自卑、嫉妒、愧疚、怜悯则会削减它。陆嘉言,这个传说中的“白月光”,在我眼里,
不过是一个即将登场的、不知深浅的玩家罢了。“那……饭店我还没定。
”许念彻底放松下来,盘腿坐在我身边,开始絮絮叨叨。我看着屏幕上的论文,
忽然说:“后天我正好轮休,要不我去接他吧?”许念的絮叨戛然而止。“啊?你去?
”她眼睛睁得老大,“不、不用了吧,多麻烦你。”“不麻烦。”我转过椅子,正对着她,
“你想想,人家刚下飞机,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作为东道主,你去接,显得太刻意,我去接,
才叫礼数周全,显得我们家大方得体。对不对?”许念眨了眨眼,似乎在消化我的逻辑。
她看不到,当我说出“我们家”三个字时,我们两人头顶的数值都稳定地亮了一下,
仿佛被一层薄薄的金色光芒连接。“好像……是这个道理。”她被我说服了,
但还是有点犹豫,“可你俩又不熟。”“吃顿饭就熟了。”我拍板决定,“就这么定了,
你把他航班号发我。”许念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和一点点……崇拜?
她大概觉得自己的丈夫,心胸宽广到不可思议。她不知道,我只是不想在自己的主场上,
让一个外人舒舒服服地开始他的表演。要去,就去他的客场,
从他踏上这片土地的第一秒开始,把他看得清清楚楚。毕竟,机场,
是观察一个人影响力最有趣的地方之一。第2章机场的下马威后天下午,
我开着许念那辆白色的电车,准时到了机场国际到达口。许念要上班,临走前千叮万嘱,
让我“务必客气”、“千万别吵架”。我笑着答应,让她放心。到达口人来人往,
每个人头顶都顶着一个数字。行色匆匆的旅客,影响力普遍在【50-60】之间,
带着旅途的疲惫。焦急等待的家人,影响力则在【65-75】之间,充满了期待。
一个穿着机场制服、正在耐心解答问询的工作人员,影响力高达【88】,
他每收获一句真诚的“谢谢”,数值就会微微发亮。**在栏杆上,
像一个观察蚁巢的科学家。很快,一个鹤立鸡群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他很高,
大概一米八五,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米色风衣,里面是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
脚上一双看着就很贵的德训鞋。他推着一个银色的行李箱,步伐从容,
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俯瞰众生的微笑。他就是陆嘉言。我第一眼看的,
是他的头顶。【影响力:92】一个相当高的数值。但有趣的是,这个【92】并不稳定,
它像一个信号不好的电视屏幕,不时地闪烁,
边缘还泛着一层极淡的、代表着“伪装”和“刻意”的灰色。他一出场,
周围不少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一些年轻女孩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她们头顶的数值下,
浮现出“欣赏”、“好奇”的绿色标签,一丝丝微弱的绿色能量流向他,
让他的【92】稳定了一些。一个典型的、靠外在形象和气场来维持影响力的类型。
他看到了我,因为许念提前把我的照片发给了他。他停下脚步,
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审视着我,从头到脚。我今天穿得很随意,一件普通的灰色连帽衫,
水洗布的裤子,一双运动鞋。全身上下加起来,可能没他那双鞋贵。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那抹笑意里多了些别的东西。在我眼里,
一根极细的、代表着“审视”与“轻视”的红色能量线,从他身上探出,试图连接到我。
如果我因此感到局促、自卑,那我的影响力就会被他吸走一点。这是最基础的社交掠夺。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对他点了点头,然后直起身,朝他走过去。
我的影响力数值是【95】,稳定如山。那根红线在我面前一米处,就无声地溃散了。
陆嘉言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他预想中的剧本,或许是我局促不安地上前,
或者色厉内荏地挑衅。但他没料到,我只是像迎接一个普通朋友一样,自然地走了过去。
“陆嘉言?”我问。“是我。你是……姜哲?”他伸出手,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
“你好,辛苦你专门跑一趟。”“不辛苦。”我握住他的手。在他握住我手的瞬间,
我清晰地“看到”,一股更强的红色能量,试图通过肢体接触,强行抽取我的影响力。
他的手温暖、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控制感。这是商场上常见的伎俩,
通过一个用力的握手来建立心理优势。可惜,对我没用。我只是很自然地回握了一下,
不轻不重,然后松开手,顺势接过他的行李箱拉杆。“走吧,车停在外面。
”我的动作一气呵成,仿佛只是帮一个老朋友拿行李。陆嘉言再次愣住了。
他精心构建的“海归精英”对“普通男人”的降维打击,第一招就落空了。
我没有被他的气场压制,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敌意,就像一团棉花,让他无处着力。
他头顶的【92】,又开始不稳定地闪烁起来。“车是许念的吧?”他跟在我身边,
看似随意地问。“对,她上班,我开她的车方便。”我答。“她还是那么努力啊,
”他感叹道,“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就是最认真的那一个。”这句话,
像一颗投入水中的石子。他在试图勾起“共同回忆”,将我排斥在外,
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根粉红色的、代表“怀旧”与“暧昧”的能量线,
从他身上飘出,目标不是我,而是虚空中的许念。“是啊,她对自己要求高。”我按下电梯,
回头对他笑了笑,“不过我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劝她别那么累。钱是赚不完的,
身体才是本钱。”我轻描淡写地用“我现在”和“我们”的立场,宣告了**。
那根粉红色的线,在半空中就断了。电梯门开了,我拉着行李箱走进去。陆嘉言跟进来,
站在我身后。小小的空间里,我能感觉到他审视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背上。他一定很困惑。
这个男人,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我心里觉得好笑。套路?
当你能看穿所有套路背后的能量流动时,套路就只剩下滑稽了。
第3章饭桌上的无形战争陆嘉言亲自选的餐厅,是一家开在老洋房里的法餐。环境清幽,
价格不菲。从我们进门开始,他就一直扮演着一个完美主人的角色,
熟练地和侍者用法语交流,推荐着那些普通人看不懂的菜名。许念坐在我对面,
陆嘉言坐在她身边。这个座位安排也很有讲究,他能很方便地和许念交流,
而我则像一个陪客。“NianNian,尝尝这个,”他把一份煎鹅肝推到许念面前,
“这家店的鹅肝,和我在巴黎吃的一家米其林三星很像。”他又转向我,
带着一丝歉意说:“姜哲,你不介意吧?我不知道你的口味,就按我和许念以前喜欢的点了。
”一句话,两个陷阱。一,“NianNian”这个亲昵的称呼,
是在宣告他们的“特殊关系”。二,“我和许念以前喜欢的”,
是在强调他们的“共同过去”,再次把我定义为“后来者”。两股能量线,
一股粉红的“暧昧”,一股灰色的“排斥”,同时向我们夫妻二人袭来。
许念显然有些不自在,她头顶的【86】开始泛红。她拿起叉子,客气地说:“谢谢,嘉言,
你太客气了。”但她没有立刻去吃。我则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笑了笑:“没事,我不挑食。
不过许念最近肠胃不太好,医生让她少吃油腻的。这鹅肝看着不错,你多吃点,别浪费了。
”说完,我自然地拿起公筷,夹了一筷子清爽的蔬菜沙拉,放进许念的盘子里。“吃这个,
刮刮油。”许念立刻对我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头顶的红色光晕瞬间消失,
【86】的数值稳如泰山。陆嘉言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我这一招“关心则乱”,
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的攻势,并且把他推到了一个“不体谅许念身体”的尴尬位置。
他头顶的【92】,闪烁得更厉害了,甚至一度掉到了【90】。一顿饭,
变成了陆嘉言的个人秀。他聊他在华尔街的见闻,聊他在瑞士滑雪的趣事,
聊他刚投资的一个人工智能项目。每一句话,都像精心打磨过的钻石,
闪烁着金钱和地位的光芒。他在构建一个强大的“势”,
一个由成功、财富、品味组成的引力场。在这个场里,他就是中心,所有人都应该仰望他。
而我,就是他用来反衬自己的最佳背景板。“……那个项目前景很好,明年这个时候,
估计就能敲钟了。”他喝了一口红酒,看似不经意地问我,“姜哲,
你现在是在……博物馆工作,对吧?我听许念提过。”“嗯,在历史博物馆,做文物修复。
”我回答。“哦!那很了不起啊,是技术活。”他点点头,话锋一转,
“就是……会不会有点枯燥?每天对着那些老东西。年轻人,还是应该多出来闯一闯。
”来了,最经典的“价值观碾压”。他试图用他那套“成***”的标准,
来定义我的工作是“枯燥”、“没前途”的,从而打击我的自信,吸取我的影响力。
一根粗壮的、代表“居高临下”和“评判”的深灰色能量线,直冲我而来。
许念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正要开口,我却先一步笑了。“枯燥倒不觉得。
”我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挺有意思的。
比如我上周刚修复好的一件唐代鎏金银盘,上面有一千多年前的工匠留下的刻款。
你隔着时空,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骄傲。那种感觉,不敲钟,体会不到。
”我没有反驳他,甚至没有和他争论“闯荡”和“安稳”哪个更好。
我只是描述了一种他无法理解,也无法企及的体验。我把他构建的“金钱世界”,轻轻一拨,
拉到了“历史”与“匠心”的维度。在这个维度里,我才是专家,他只是个门外汉。
那根深灰色的能量线,在离我半米的地方,像撞上一堵无形的墙,瞬间崩碎。陆嘉言的脸色,
第一次变得有些难看。他发现他所有的武器,都打在了空处。我抬头看了一眼许念。
她正望着我,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担忧和紧张,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亮晶晶的、名为“欣赏”和“骄傲”的光芒。一股前所未有的、璀璨的绿色能量,
从她身上涌向我。我头顶的【95】,悄无声息地跳动了一下,变成了【97】。
我心里一暖。原来,最高级的“秀恩爱”,不是宣告,而是默契。陆嘉言沉默了片刻,
似乎在重新组织语言。这顿饭,他吃得恐怕比上班还累。而我,吃得很香。这家店的牛排,
确实不错。第4章谁来买单这顿充满机锋的饭局,终于在一种微妙的气氛中接近尾声。
陆嘉言显然已经耗尽了所有表演的力气,他那精心维持的“完美先生”面具,
已经出现了细微的裂痕。他头顶的【90】,像一只风中残烛,明暗不定。他需要一场胜利,
哪怕是象征性的,来挽回颜面。于是,他做了每个“成功人士”在这种场合都会做的事。
“服务员,买单。”他招了招手,姿态潇洒,然后对许念和我露出一个不容拒绝的微笑,
“说好了我请,你们谁也别跟我抢。NianNian,这么多年没见,怎么能让你破费。
”这是一个经典的社交收尾动作:通过“买单”这个行为,确立自己的主导地位,
并给对方施加一层“亏欠感”。在我的视野里,一根前所未有的、粗大的深红色能量线,
从陆嘉言身上射出,目标直指许念。这根线上,
标注着清晰的能量属性:“恩惠”、“亏欠”、“人情债”。一旦这顿饭由他付钱,
这份“亏欠感”就会像一颗种子,种在许念心里。将来,他就可以凭着这份“人情”,
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比如单独见面,或者别的。这是他今晚最重要的一击,
也是他最后的反扑。许念果然有些为难,她客气地推辞:“嘉言,你刚回国,
应该是我们给你接风才对……”“不行,必须我来。”陆嘉言态度坚决,甚至半开玩笑地说,
“你要是跟我抢,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了。”他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许念就不好再坚持了。
她求助似的看了我一眼。我正准备开口,用一句玩笑话把这事儿搅黄,比如“这顿饭得AA,
不然我回家要跪搓衣板的”,用自嘲来消解他制造的“恩惠”框架。然而,就在这时,
侍者拿着账单夹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但他并没有走向陆嘉言。
他径直走到了我们桌子的另一边,微微躬身,对空气说了一句:“女士,
您的账单已经支付成功了。”然后,他转向一脸错愕的陆嘉言和同样惊讶的我,
补充道:“这位先生,不好意思,刚才那位女士去洗手间的时候,已经通过扫码把单买了。
”空气,瞬间凝固了。陆嘉言举在半空中的手,尴尬地停在那里,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像是调色盘被打翻了。震惊、不解、还有一丝被当众打脸的羞恼。我看向洗手间的方向。
许念正好走出来,她一边擦着手,一边朝我们走来,脸上挂着得体又疏离的微笑。“嘉言,
都说了我们给你接风,怎么能让你掏钱呢。”她语气轻松,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下次,下次你回请。”一句“下次”,
直接把这次的“人情”彻底结清,还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滴水不漏。我看着许念,
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暖流。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影响力掠夺”,
也不知道什么“亏欠感陷阱”。她只是凭借着一个现代独立女性的本能,和一个妻子的直觉,
做出了最正确的判断:她不想欠这个“白月光”任何东西。在我的视野里,
那根粗大的红色能量线,在侍者开口的瞬间,就“啪”地一声,碎成了漫天光点。
陆嘉言头顶的【90】,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暴跌。
【85】…【82】…【80】…最后,停留在了【78】。
他那层伪装出来的、闪烁不定的光环,彻底熄灭了。他不再是那个光芒四射的“海归精英”,
只是一个有些狼狈的中年男人。而许念,她走回座位,自然地坐到我身边。
她头顶【86】的数值,因为做出了一个忠于自己内心的决定,而变得更加凝实、明亮。
她偷偷在桌子底下,用手指勾了勾我的手,像是在为自己的“先斩后奏”寻求肯定。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紧紧地。
一股强大而纯粹的、代表着“信赖”、“默契”与“爱意”的金色能量,从她身上,
从我们交握的手中,源源不断地流向我。我头顶的【97】,猛地一跳。
【98】…【99】…【100】!数值突破三位数的瞬间,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更加清晰了。那些漂浮的数字和能量线,在我眼中不再是冰冷的数据,
而是一种可以被感知的、温暖的情绪流。我看着身边这个为我挡掉所有明枪暗箭的女人,
看着她眼中闪烁的狡黠和温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什么白月光,什么朱砂痣。我的妻子,
才是这世界上最耀眼的太阳。第5章朋友的“关心”“哥们儿,你心也太大了吧?
”几天后,在常去的一家小酒馆,发小周宇一边撸串,
一边用一种“痛心疾首”的眼神看着我。“那可是陆嘉言啊!许念的白月光!他回来了,
你不仅不严防死守,还亲自去接机,请人吃饭?你这是什么操作?引狼入室啊!
”周宇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当年那段往事的见证者之一。在他眼里,
我此刻的行为约等于“缴械投降”。我喝了口啤酒,没说话。在我眼里,
周宇头顶的影响力是【70】,一个很正常的数值。但此刻,
一根代表着“同情”与“怜悯”的淡红色能量线,正从他身上飘向我。“怜悯”,
是一种非常强大的影响力掠夺方式。当一个人同情你时,
他就在无形中将自己置于比你更高的位置,把你定义为“弱者”、“倒霉蛋”。
如果你接受了这份怜悯,你的影响力就会被削弱。“你别不当回事啊,姜哲。
”周宇看我没反应,更急了,“我可听说了,陆嘉言这次回来,是他们公司亚太区的负责人,
年薪……啧啧,后面好多个零。你再看看你,守着个博物馆那点死工资,你拿什么跟他比?
”他头顶的红线更粗了。我笑了笑,放下酒杯,看着他:“比什么?比谁钱多?
还是比谁头发多?”周宇被我噎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日益后退的发际线。
“说正经的呢!”他没好气地说,“我是为你好!男人不能没点危机感。许念是很好,
但架不住人家天天拿钱砸,拿浪漫糊一脸啊!”“他不会的。”我笃定地说。“你怎么知道?
”“因为许念不喜欢。”我拿起一串烤鸡翅,咬了一口,“而且,我也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吧?
好歹也是个有编制的专家,很稀有的好不好。”我的语气很平静,甚至带着点自嘲。
这种平静,让周宇的“怜悯”框架无法成立。他就像一个准备给溺水者做人工呼吸的救生员,
结果发现人家在水里游得比他还好。那根淡红色的能量线,在我的“不接招”面前,
尴尬地停在半空,然后慢慢消散了。周宇愣愣地看着我,半晌,
才憋出一句:“你……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哪里不对劲?”“你太平静了。”他皱着眉,
努力寻找着形容词,“就好像……好像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一样。以前你可不这样,
你挺闷的。”我心里一动。看来,影响力的提升,不仅仅是数字的变化,
它也会由内而外地改变一个人的气质和气场。我没法跟他解释我眼中的世界。
我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吧,周宇。我跟我媳妇儿好着呢。至于陆嘉言,
他只是个客人,翻不起浪。”我的自信和笃定,让周宇彻底没了脾气。他头顶的【70】,
稳定了下来,那股“怜悯”的能量也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困惑”的蓝色光晕。
他想不通。而我,通过这次谈话,也想通了一件事。原来,生活中那些无处不在的“关心”,
有多少是真情实意,又有多少,是打着“为你好”的旗号,
行“价值观输出”和“影响力掠ato”之实的呢?那些劝你“考公才稳定”的亲戚,
那些说你“这么大年纪还不结婚”的邻居,
那些告诉你“女人干得好不如嫁得好”的“过来人”……他们都在无意识地,
用自己的标准评判你,用“怜悯”和“担忧”来削弱你。一旦你认同了他们的逻辑,
你就在这场无形的战争中,输掉了自己的阵地。我喝完杯里的最后一口酒,站起身。
“我先回去了,许念还在家等我。”“行吧。”周宇摆摆手,看着我的背影,
还是忍不住嘀咕,“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没回头。回家的路上,月色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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