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娇宠日常姜之鱼小说(完整版)阅读

作者姜之鱼的一本小说《白月光娇宠日常》,它给我们带来的精彩内容片段:…

《白月光娇宠日常》是姜之鱼写的一本小说,主人公将会有着怎样的经历呢?快来阅读这本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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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声音,虞茶有些恍惚。

上辈子陆以淮很少对她这么说话,只有在她想要逃跑后才会生气,但最后又偏偏一次次忍耐,做得最多的不过是深夜里极致的索求。

她想的是不再惹怒陆以淮,只要安安分分的,让他重新站起来,自己就算完成任务了。

“虞茶是吧?”江月晴第一次仔细打量面前的这个女孩,定格在生动明媚的脸上,“以后叫我江姨就行了。”

虽然以淮没有明说是哪个,但她作为母亲,自然是明白的,既然决定选她,就会好好相待。

虞茶轻声开口:“江姨。”

见她如此乖巧,江月晴连连点头,之前的不快也烟消云散,盘算着怎么才能让陆以淮恢复正常。

事情突如其来的有了个转折。

还在怔愣中的陈敏娟回过神来,大大地松了口气,又把虞明雅扯起来,掐了把她的胳膊。

虞明雅委委屈屈地站在她后面,也不敢出声,胳膊上出现一个明显的红印。

虞茶眼角瞥见,心中冷然。

当初她们嫌自己做事不够利索,虞明雅还经常找茬,她不知道哪来的掐人习惯,现在看来是遗传的了,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

江月晴站起来,“跟我来吧。”

陈敏娟连忙扯着虞茶跟在她后面。

她现在是怕了,刚才差点就惹恼了陆家,这要是回去,老公不打她也会骂她,万一离婚她的豪门生活就断了。

陆家房子多,想住哪里住哪里,大宅一般是江月晴夫妇住的,其他人都住在别的地方,陆以淮自从出事后也搬到了后面的一栋楼。

一路上没人说话。

一直到江月晴停在围绕着紫藤萝的小楼前,咳嗽两声:“以淮住在这里,你既然陪着他,就也住这里,他脾气不好,你不要惹他生气,尽量顺着来,知道吗?”

虞茶点点头,“我知道了。”

江月晴犹豫了一下,叮嘱道:“如果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就叫人,别伤害他。”

闻言,一直惴惴不安的虞明雅终于心情恢复,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都说陆以淮恨极了就咬人,她看虞茶这皮肤,估计没过几天就被咬成筛子了。

虞茶眉眼弯弯,“我不会的。”

没什么好怕的,他们现在想象出来的都是假的,所有人都以为陆以淮会对她怎么样,却没想到是她被放在掌心宠爱。

江月晴越看虞茶越满意,再看虞明雅脸色就冷了点,不知道虞家怎么教人的。

说话间,小楼上方的窗户被打开。

虽然没有看见人,但他们都知道必然是陆以淮在上面。

虞茶跟在江月晴后面。

“这是王妈,负责这边的一切住行,你有事就找她,待会王妈会告诉你注意事项。”

虞茶看了眼一旁慈眉善目的王妈,她记得很清楚,在她之前害怕陆以淮自杀时,是王妈照顾她的。

可是后来王妈因为没有及时回家,小孙子被遗留在幼儿园的校车上,抢救无效去世。

这一次,她怎么也不会让这件事发生。

虞明雅走在最后,左看右看,小楼虽然不是主宅,但是里面无一不是精巧的东西,随便拿出去一件都是让人欣羡的。

她心里不痛快,等看到转角处的轮椅时,心跳更是加速。

少年慕艾,她也曾喜欢过没出事前的陆以淮,应当说学校没人不喜欢陆以淮,喜欢他的人,喜欢他背后的陆家。

只是出了这种事,谁敢继续喜欢。

“以淮。”江月晴停在半路上。

转角处坐在轮椅上的少年扭过头,漆黑的眼睛看着她们,腿的部分被用薄毯盖住,依稀能看见轮廓。

虞茶很清楚。

那场意外并没有截肢,只是小腿失去了知觉,好好治疗的话是有恢复可能性的,但是最后并没有成功。

不知道是陆以淮放弃,还是什么原因,当时满心满眼只想逃离的虞茶是一无所知的。

重回17岁,她决心要改变未来。

“妈。”声音有点哑。

陆以淮对操作轮椅并不太熟练,满打满算坐上来也才半个月时间,陆家所有人都提着心,很少让他自己操作。

他的视线落在江月晴身后的少女身上,虞茶半低着头,只能看到一半白皙的侧脸。

江月晴转过身,拉着虞茶温声道:“这是虞茶,以后就住在这里了,你就把她当成你的妹妹。”

虞茶小心翼翼地朝陆以淮笑了笑。

她笑起来很好看,红润的唇齿间都带着明媚,尤其是眼睛,泛着水光,映出别人的倒影,怯懦的模样很是勾人。

陆以淮嗯了声,没说话。

他的视线半点也没分给后面的陈敏娟母女。

江月晴知道他如今不喜欢说话,家里人都不怎么说,更别提对陌生人了,转过身就面无表情道:“虞夫人,你们回去吧。”

陈敏娟早就想回去了,“是是是。”

虞明雅被她拽着,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终于忍不住回头,看向那个被黑暗笼罩了一半的陆以淮。

再好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残废。

——

虞茶就这么在小楼里住了下来。

刚开始,对于这么个娇软的女孩,王妈是非常喜欢的,“这是你的房间,就在少爷的隔壁,晚上我们是有人值夜的,有事就叫一声。”

房间是早就准备好的,拉开窗帘就能看到外面院子,还有攀爬在窗沿上的花。甚至能看到隔壁陆以淮房间的窗台。

虞茶记得上辈子她被陆以淮关在房间里,最后选择爬阳台回了自己的房间,当时被陆以淮发现后他脸色都变了。

她这次就决定过好自己的日子。

在小楼里住了几天都没和陆以淮正面说过一句话后,虞茶才松了口气,她其实是怕对上陆以淮的。

陆以淮现在情绪不稳定,又容易迁怒人,她去了一不留神就会惹他不开心。

傍晚,虞茶碰见去送饭的王妈,陆以淮也刚好从房间里看外面,两人对视上。

撞上他漆黑的眼睛,她呼吸一窒,扯出一个浅笑,有点傻里傻气的。

陆以淮冷着脸,按着轮椅去了桌边。

上辈子虞茶刚来的时候只有害怕,根本没关心过陆以淮,记忆里最深刻的画面竟然是最后一幕,陆以淮将她的尸体抱在怀里,想要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没人喜欢那个令人生厌的自己,除了他。

虞茶也不知道为什么上辈子陆以淮那么忍耐她,她想不通,现在去想也没什么用。

她捏了捏自己笑得僵硬的脸,等了会儿,发现并没有被叫进去,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

王妈离开后,陆以淮盯着桌上的饭菜,半晌一抬手,落下的时候东西洒落了一地。

门外有离开的脚步声,轻快而明朗。

陆以淮紧紧抿唇,手按在轮椅扶手上。

没有人想要和一个残废待在一起。

陆以淮嗤笑一声,眼神晦暗。

——

深夜,虞茶又做了前世的梦。

她梦见自己又一次逃跑失败,陆以淮最终将她锁在床上。

虞茶被渴醒,摸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去楼下倒水喝。

一杯水下肚,整个人都清醒了,刚准备轻手轻脚地回去,就碰上王妈从房间里出来,拦住她,“虞小姐。”

虞茶温声道:“王妈。”

“少爷晚上还没吃药,今晚你去送药吧。”王妈拿好药,又把水杯递给她,“记得一定要看着吃了。”

虞茶半天才回神:“好。”

王妈自然是知道这半个月来两个人都没碰面,也是有心想让她进去看看,叮嘱道:“说话软点,别提其他事。”

等她离开后,虞茶拿着药站在原地好大一会儿,才上楼,停在陆以淮房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应声。

虞茶想了想,轻轻推开门,入眼看去,只能看到房间里的窗帘紧紧拉着,没开灯,显得十分阴暗压抑,只能看到床上坐着个影子。

这是进陆家半个月来,她第一次进陆以淮的房间,和上辈子一样,摆设都没有改变。

虞茶怔愣了几秒,将药放在桌上,伸手打开灯,说:“王妈说该吃药了。”

暖色的灯光微微亮。

床上的陆以淮面无表情,紧紧地盯着她看。

虞茶只觉得被盯得头皮发麻,又有一种想要逃离这里的冲动,被她生生忍住。

陆以淮掀了掀眼皮,“回去。”

虞茶将水杯和药拿在手里,迟迟不敢过去,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我……”

陆以淮紧皱着眉头,眸光微沉,松散的丝绸睡衣能看到的筋脉,额角有隐隐汗水。

虞茶眼皮子直跳,慢吞吞地走过去,顶着他的视线把药和水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陆以淮又发病了。

他的腿每到一定时间就会疼痛难忍,忍过去就又是毫无知觉,这时候只能靠自己忍耐过去。

“我不能回去。”她摇摇头,低声道:“你不能不吃药,只有吃药才能好起来。”

陆以淮伸手将药一口喝掉,恰好一阵疼痛袭来,他猛地将杯子放在柜上,发出巨大响声。

虞茶站在床侧,水漾漾的眼睛里带着点无措和慌张,抿着唇,犹豫地看着眼前的男生。

陆以淮眼眸微深:“别让我再说一遍。”

虞茶看到他胳膊上有克制自己而爆发的血管,小声问:“你是不是很难受?”

嗓音轻柔软糯,像羽毛拂过。

下一秒天旋地转,虞茶就被拉到了他身边。

晚上洗澡后她就穿了睡裙,松松垮垮的裙子被这么一扯,褶皱起来,勾勒出少女姣好的身形。

陆以淮圈住她的手腕,紧紧捏住,温热从皮肤传至全身。

陆以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暗暗,沉声问:“为什么不听话?”

他都让她走了。

虞茶没有挣扎,略微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睡裙领口歪斜着,露出一小截白皙圆润的肩头。

锁骨处的红色胎记隐隐若现。

虞茶模糊的记忆被勾起,似乎前世她被咬的是锁骨,回去之后就吓得发烧,一直想着从陆家逃走,后来就不知道陆以淮怎么忍的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陆以淮喜欢锁骨,每次照镜子的时候,上面的胎记被虞明雅嘲笑过,她一直都不喜欢,偏偏陆以淮那么偏爱。

虞茶在发呆。

陆以淮没想到这样都能发呆走神。

虞茶被他捏了下,回过神来,小心地伸出手,深呼吸咬牙说:“你要是疼,就、就咬这里吧。”

就别咬她锁骨了……

陆以淮眼眸一深,一口咬上去。

虞茶觉得疼,又不敢叫出声,怕把王妈他们吵醒,咬牙忍着,只敢小声的叫“陆以淮”的名字。

陆以淮圈住她的手腕。

细细的一节手腕仿佛一掐就断,白得近乎透明。

虞茶心里不停地想起上辈子的事,眼前闪过临死前的画面,闭上眼,自言自语:“你要快点好起来。”

上辈子被他照顾那么久,就当还债好了。

虞茶想事情都很简单,也没想过要让他这一世怎么样,又或者是压根不进陆家。

闻言,陆以淮动作微顿。

虞茶清醒后飞快地收回手,不小心碰到背后的衣裙,被布料摩擦到还有点轻微的疼痛感。

她瞄了眼陆以淮,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心跳一乱,避开了眼神。

虞茶估摸着手腕上肯定被咬破了,眼角偷偷地看了眼,上面牙印清晰可见,倒是没破皮。

她微微一怔,明明以前破了的。

“看着我。”陆以淮掐住她的下巴,对上她泛红的眼睛,在耳边问:“下次还敢来送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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